她觉得差不多是时候,她就给左泉打了通电话。
左泉:“……”
电话通了,男人没吭声,醉知无声地笑,莫不是生气了?
“在哪?”她问。
他抿了抿唇,在考虑不知要不要把这个地方告诉她。
“三百一万一次,三百一万两次……”
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她听话一些模糊的话。
“哎呀,不方便说话呀?那我……”
“古貉芭蕉会的地下室。”
?地下室?
左泉起身,拿着电话出去接听电话。
“这样啊……”醉知想了想说:“嗯,那你先忙吧。”
他抿着唇,靠在少无人烟地地方,憋闷。
她拿着电话等了等,面对男人的沉默,她失去了耐心放弃等待。
“拜。”
她准备挂电话,男人委屈地声音轻轻传来:“知知。”
“嗯?”
“知知。”
“干嘛?”
他闷闷地问:“你在做什么?”
“我在跟你打电话呀。”她的调侃的声音可以听得出她在笑。
“哦。”
“咋了?”
她仿佛看到男人在惯性地摇头。
“你先去忙吧,回来再说。”
“你为什么要挂我电话……”
委委屈屈的,她笑。
“我在美甲嘛,手不太方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