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怔,背过身去。
她跪直过去,从他身后往前来箍住他粗脖子。
“左少主,不可以把问题拖到明天。”
“我觉得,没有问题……”他低着头指尖扣着床单,小声嘟嚷。
“可是我有问题。”
“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她靠前一点,身子更接近他炙热的后背,他的温度一向很烫,像个火炉。
两只小手臂放在他脖子前箍了箍,脸歪凑过来,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粗粗的侧颈上,她咬了咬他的血动脉:“左少主,你今天很紧张。”
无论如何,她怎么样都想敲开他的嘴,她已经把他心门打开了一半了,她绝不半途而废。
他默默无声,轻垂眼眸,阴郁笼罩于他。
她也保持缄默,枕在他结实的肩膀,他的肩膀承载着多少重量她不太懂,她唯一想做的事减轻他心里的负担。
沉默无声的黑暗里,幽深的黑眸里闪烁着微亮的光泽,他两片粉嫩的嘴唇仿佛在颤抖,透明的水珠是人鱼的珍珠,轻轻,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一滴,两滴。
直到醉知感受到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湿润。
“那个晚上,有个女人被她的老板利用,她要对付我。她因为我陷入牢狱之灾里,后来,她重新站在灯光下,又因为我被无辜陷害……”他哭的厉害,哽咽着猛然转过身来抱住她,脸深深埋在她肩膀上:“我害怕,知知,我害怕……”
“傻子,害怕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