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晴走了没多久后，沈谦开着车来，他看着坐在后坐冷面的左泉，问：“你最近怎么都不去看小格？”
他看着前方的路，默了默，再平淡不过地说：“看或不看，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什么意思？”沈谦透过后视镜看着他冷淡的脸，毫无波澜的眼神心如止水，毫不在乎的语气一点都不像从前。
他依旧保持优雅的姿态坐着，对沈谦的问话置若未闻。
从前他为父母的荣耀活，后来他为忧郁症的弟弟而活，一直行尸走肉麻木了自己的心，遇到知知，是她跟他说：要为自己而活。
尽管他现在还是做不到为自己而活，对于靳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想再像从前那样了。
左泉掏出手机，拇指摩挲光滑漆黑的屏幕，他想打电话给醉知，她为什么不打电话来，她为什么不找他聊天了，她在做什么？她现在在做什么？
“白姐姐拜拜。”
把白芍送回公寓后，左鹰礼貌地向她挥手。
车内，醉知试探地问：“鹰鹰喜欢白姐姐吗？”
“喜欢。”
“那，鹰鹰喜欢跟白姐姐相处吗？”
左鹰眨巴着眼看她，醉知屏住呼吸，沉默了一会，左鹰点头：“嗯！”
“鹰鹰在没有哼哼的时候，是不是都是一个人？”醉知真的很擅长这种引导式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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