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主总是受伤。”
“对不起。”
她抬头,扶住椅子把手微微站起来凑上去亲了他一下,接着继续坐回给他拆绷带。
白色的绷带中间被猩红的鲜红渲染,溃烂的伤口穿了一个孔,她不怎么忍心细看,左泉看她表面是很镇定的,天知道,伪装是她与生俱来的。她的心脏早就因他破裂的血肉紧张的快要跳出嗓子出来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埋在心里犯恶心,她想起她每个月都来的大姨妈。
“唔…这个有没有什么讲究啊?”她拿起新的绷带问。
他从药箱里拿出两瓶药水,依然不知道是什么名称,她是英语白痴。
他没回答,拿起一瓶大透明的药水递给她,她放下手中的绷带,打开大瓶盖,无色无味。
“直接倒?”她问,他点头。
她轻轻地把药水倒了一些在他伤口上,药水慢慢把他的血肉浇湿,他面上无表情,眸光一味地盯着她看。
“疼吗?”
他摇头,她把药盖拧好:“撒谎,一定很痛。”
接着,她再继续打开另一瓶药,里面全是一颗颗像感冒药的胶囊,她看了看瓶身,又是白色的英文字母,完全看不明白。
“用一颗,拧开是粉末。”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