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他回来了。
“知知,生气了吗?”
醉知没转身,口是心非地说:“没有。”
醉知经过一晚的反思,她觉得还是不要太咄咄逼人吧,醉知以为这事就这样翻篇了。
次日,靳格苏醒了过来,他睁眼的第一眼是沈谦,他的眼睛又恢复一如不变的呆滞。沈谦扶着他去洗手间的时候,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没有戴帽子于是又癫狂的发飙,吵着要帽子。
沈谦只能妥协:“好好,我这就回去给你拿帽子过来。”
靳格的衣帽间总有数不完的帽子,沈谦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格开始带帽子的,他是通过左泉认识靳格的,也就见过几面,好像从那个雨天他在沙滩上把他带回家,他就一直粘他了,他记得他那时候,小格头上也戴着一顶帽子。
醉知去上课的时候刚好遇上沈谦,她感受到了他充满敌意的眼神。
醉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可是这个人貌似跟左泉有关,直觉告诉她这个人还蛮重要的,所以她想去了解了解一下,恰好训练她当心理师的潜质。
所以醉知上完课就来医院探望那个人,就当给自己上一堂心理实验课。
那个人还在那间病房,沈谦坐在那陪他。沈谦一看到她就像看个透明人一样,轻蔑之间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