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蓦然邪恶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冷硬,仅是那么一瞬间他又恢复了惯往的狂妄,他圆睁着眼愕然惊讶:“怎么,你们还在一起?”醉知抿唇没说话,他忽而大笑起来:“看来,是他把你养大的。”
“既然清楚,你就该知道什么是可为而不可为的。”
他眯眸盯着她,如同夜里的猫头鹰,机警又怪异地很。
醉知等着他的反应,可他没有何种反应,就盯着她的眼神愈发的邪恶,醉知放软态度说:“方天,如果你不是那种变态,没有那种怪癖,我想我们可以是好朋友。”
“哈哈!”听了她的话,他忽然大笑了起来。
醉知冷静地看着他,“好朋友?”他仿佛听到世上最大的笑话。
他忽而抬起长腿,向她贴近而来,醉知不由往后退,他步步紧逼,她转身就想跑,他把她拽到墙角:“小朋友,你别以为我不反击就等于被你好欺负。”
“我不是那个意思。”醉知保持冷静地说,可是脸上的滚烫却出卖了她。
周围来来往往的护士病人,时不时把多余的眼光望过来,走远后又暗地里低声议论: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害臊。
“方天……”醉知还是想努力说服他,但她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是左泉。
方天未等她把话说完,轻蔑地啧啧两声,盯着她化了唇蜜的嘴:“再说话,我可要亲了。”
醉知闭上嘴望着他,他盯着她纯粹的脸,无辜的眼神是真诚的。
他一掌打散她手里的袋子,一瓶水落到他的手里:“这是给我买的吧。”
醉知收回视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