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瘫脸,继续给她挑了件比较蚕薄看起来像围巾一样的丝绸披肩,他把薄弱的披肩绕着她肩后围住她两肩,两角垂落在她胸前。
她扁了扁嘴,他温柔地问:“头还疼吗?”
“薛一晨不是说正在痊愈吗,你太紧张了。”醉知不太喜欢他把一切都看的那么沉重。
他动作放柔,轻轻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声音难掩愧疚自责:“是我不好,我应该待在你身边的。”明知道那个人是那么的疯狂。
醉知没说话,在他怀里默默无语。
接着,他居然带她来沈谦的家,她转头疑惑地看着他,他说:“我就在外面守着。”
“你不进去?”
他沉默地偏开头。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披肩,原来这家伙是占有欲泛滥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V字领低胸长裙,虽然她胸不大,但蛮性感的也拉长了她脖子的线条,不过确实是有一点点露啦,但是好看。披肩披在她两肩上像是伴娘服的肩领,她把垂在胸前两侧的披肩绞在一起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这样既遮光也有别样的好看。
左泉望着她走进那家别墅,心情异常的烦闷,他手指头动了动,想抽根烟,于是从兜里掏出一盒荔枝糖。
“滚——都给我滚——!”
醉知一走进靳格的房间,就听到沈谦一声怒吼,接着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沈谦愤怒的推出一个女人出来:“你他妈的滚!!”他的怒嚎几乎撕裂自己的喉咙。
醉知看着一个女人被赶了出来,嘣,房间的门重重被关上,仿佛地板也跟着沈谦的怒意而震动起来。
这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她穿着优雅得体,她被沈谦赶出来看到醉知也不尴尬,她向她微微一笑对醉知说:“越晚治疗越难得到解脱。”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