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气氛有些僵。
她奇怪地问:“你不是对左鹰挺好的嘛?”他没回应,她继续疑惑地问:“还有之前我做导游的时候你对孩子不是都挺好的嘛,你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后半句她小声嘟嘴。
他撇开眼,放下水杯,没回答她的话,回避地说:“我八点还要出去一趟,你不用等我先睡吧。”
“你别老逃避问题好不好?”醉知一个枕头砸过去。
“那是因为是你,知知。”
她迷惑,他望着她轻声说:“左鹰,是你给我的,知知。”
醉知心虚的不去看他的眼神,他不语望着她,她呐呐的问:“那,你为什么不喜欢小孩子啊?”
“知知呢?知知又为什么不喜欢小孩子?”
“好吧,当我没说。”
孩子……
两字,在左泉脑中浮现的是那个自闭症的痴呆小孩。
醉知没发现他的手在暗自紧握了拳头。
醉知在左泉的感情上举棋不定,在左鹰的事情上也不清不楚,其实逃避的她何止不知道就是她自己啊。
她清楚自己的自私,了解自己的无情与任性。
晚饭的时候,醉知心不在焉的吃着饭,他既一如既往的给她端茶倒水,一边吃着饭一边照顾着她,左鹰每次一家人一起吃饭都很兴奋开心。
晚饭过后,他们四个窝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左泉醉知百无聊赖的望着闪烁的电视屏幕,可是他们的思想貌似都不在电视剧里,哼哼旁边的左鹰吵着要看动画片。
醉知有时会觉得这一切很神奇,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莫名其妙,又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的。
醉知挽住左泉的结实的臂弯,歪斜的靠在他身上,一股汹涌的暖意自心里奔腾而出,她忽而感到人生的一种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