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娇软的小身子,他没看到严重的伤口,衣服上的血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仔仔细细细致的检查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除了颈脖后上方那一个小针孔和膝盖腿上的一些擦伤,他找不到令他触目惊心鲜血汹涌的伤口,这令他更不安。
他小心轻柔地给她洗浴,她还在昏迷,仍由他摆弄。
他翼翼小心的把干净的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这里是个医药俱全的地下小医室,什么都有。
他低头吻了吻她绵软的小唇,她脸上苍白,原本一向淡色的双唇在他的培育下渐渐有了些起色现在又变回清淡的粉唇,脆弱的没有一丝红润。
她就是个瓷娃娃,他深怕自己一个小触碰害了她。
他黑眸含柔水轻轻抓起她的小手,以前学医的那段尘封的过往电影片地快速在脑海里播放,所有的知识毫无征兆的从他眼前过滤,他曲起几指去探究她手腕处的脉搏。
十年了,他十年没再敢碰过医。
十年后医学曾经是他不再敢触碰的禁忌,今天,他要重新拾起那些知识。
薛一晨来到地下医室,扭了扭门把,竟然反锁?
红藏花是最近道上新出的一种药剂,它是用来对付敌人的,不生不四,重者是可以让人脑瘫痪的,目前无药可治。
左泉一手调着药剂,一手攥紧拳头。
一夜过去了,他还没有研究出该有的解药出来。
红藏花因为成分过于危险,令道上人心茫茫,在流入道上一段时间后又被下架重新收回去,覆水难收,要全部收回谈何容易。
他愤怒又无力终是爆发,一手挥掉桌面的药物,玻璃瓷器全哐当的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