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牛后,已经不需要王宁安吩咐,孙思邈已经带着一群大夫来道了病牛身边,检查病牛。
王宁安走到孙思邈身边,说道:“我来徐州之前,跟陛下说过,成为第一个种痘之人,还请老神仙为我种痘。”
话还没有说完,王宁安挽起袖子,露出了他细小的胳膊。
“我们也要种痘。”王刀和沈大挽起了袖子。
不少大夫都露出了惊讶之色,这种痘之法一定就安全吗?万一一点效果没有,反而染上了天花,那不是要死人了?
孙思邈心中则是非常的明白,二话不说,就从病牛身上用银针提取了痘汁后在往王宁安手臂上刺了一下。
银针刺破皮肤的一刹那,疼痛让王宁安眉头微皱,不过他没有吭声。
孙思邈也给王刀和沈安的手臂上各刺了一下。
李胜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澜,他还想用一些手段逼迫王宁安种痘,可是没有想到王宁安自告奋勇第一个要求种痘。
对于种痘之法,李二是没有完全相信的,他现在完全是病急乱投医,司马当活马医。
既然王宁安对自己的种痘之法如此相信,所以李二就决定让王宁安来当第一个种痘者。
至于沈大和王刀,完全是对王宁安对的信任和忠心,所以义无反顾的种痘。
孙思邈问道:“感觉如何?”
王宁安苦笑道:“哪有那么快,最少也要半天的时间我才能发烧。”
“那好,从现在开始我跟着你,直到你痊愈为止。”孙思邈道,接着又吩咐其他大夫,带着病牛进村,给所有村民种痘,至于其他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种完痘后,王宁安主仆三人被安排在一间小房间里,由让我孙思邈亲自记录。
当天三人就开始发烧,第二天王刀烧退,手臂上有一个红色的疱疹,紧接着是沈大烧退,最后是王宁安。
王宁安是第二天才退烧的,手臂上的伤口处也是有一个红色的小疱疹。
三人发烧的时候,孙思邈的心中是非常担心的,虽然发烧的症状比得了天花之人要轻的多了。
直到三人都退烧了,孙思邈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李胜和房玄龄等人也都露出了笑容。
这两天他们几个也非常担心,尤其是房玄龄,他非常看重王宁安,他想将王宁安拉入长孙氏这边。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们的烧退了。”长孙无忌笑着走近了小房间。
王宁安微笑道:“是啊,比我预想的还要快,村里的村名情况如何了?”
“已经让敬德去打探了。应该马上就能知道。”房玄龄说道。
王宁安点了一下头,接着看向李胜道:“李将军,接下来我们三人将会去村里更村民生活十几天,现在你还要阻拦他们吗?”
李胜眼神坚定的说道:“他们两个可以,你不行。”
他们指着的就是沈大王刀,顾名思义,要进村就让沈大和王刀去,你王宁安不准去。
王宁安微笑道:“如果我执意要去呢?”
“你可以试一试。”李胜面无表情的说道。
王宁安思考再三,决定不试,双方武力值差距太大了。
孙思邈道:“宁安,现在你们身上就已经抗体了吗?”
“应该已经有一点了,我们现在已经不惧怕天花,不过最好还是十八天后,完全产生抗体为止。”王宁安说道。
“那就十八天后再说吧。”孙思邈道。
房玄龄也开口道:“安全为主,就十八天后再进村。”
“也好。反正村民都已经种过痘了,能不能度过危险,只能听天由命了。”王宁安说道。
众人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有人汇报了十里村的情况,所有种过痘的村民都已经退烧了,只有那些已经得了天花之人,依旧高烧。
对于这个消息,所有人都无比高兴,担心那么多天的事情,终于听到了这个好消息。
十八天后,王宁安他们完全康复了,同时康复的还有村里一些村民,他们和王宁安三人是同一天种下的牛痘,所以也彻底康复了。
他们之中有一些人还是刚刚染上天花一两天的,而且十几个村子里染上天花不到三天的人也都康复了。
这个消息让孙思邈等一众大夫都已经肯定王宁安的种痘之法十分有用。
房玄龄更是将这个好消息上报给长安,让李二可以发放旨意,让全天下的人都可以种痘,以此来预防天花。
王宁安没有因此而心满意足,为了证明得过牛痘的人已经不怕天花,他带领王刀和沈大两人开始和一群病入膏肓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