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出!”
一声断喝,我甩出古剑,正如刺杀血凤那时一样,一把剑用上十分力,势头迅猛,大有神挡杀神,佛挡**的气势,与此同时我唤出阴神笔,勾勒我目前最强的凶手——梼杌。
勾勒需要的时间要花个几秒,这个时段我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只希望古剑能一剑命中,至少也要给对方造成干扰,利用对方干扰的这几秒时间我可以画出梼杌,与男人正面硬肛,然而我挑眼望过去,看到的景象却令我大失所望:
只见势头凶猛的古剑冲到男人的面前时违反运动规律地减慢了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直到剑尖快要碰到男人胸口时,男人从长袖中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剑尖,此刻我忽然有一种感觉:我对古剑失去了控制,更确切的说,我已经失去了作为古剑主人的权利,这个权利被那个人悄无声息的剥夺,我与古剑完全失去了任何感应。
可恶。
我咬牙撤下梼杌,男人闭上眼睛,一挥手说道:“去,杀人。”
古剑凌空调转反向,听从男人的命令冲我飞过来,力道比我飞过去的还要大,力道之大以至于周围都是足以让人耳鸣的爆破声,伴随而来的是声波巨浪,诡异的是,这些作用都只在我一个人身上发生,其他普通人都没受到任何影响,女人们仍然迷茫地看着那个空中的男人,而胡静则是担心地看着我,显然男人很细心地没有影响波及到她们,这点倒是挺贴心。
不好!古剑太凶,根本无法挡住,我赶紧侧身一滚躲开古剑的锋芒,咬破自己的指头,顺势抓住古剑连打了个好几个滚,古剑吸食了我的血液,勉强有所好转,我重新获得古剑的掌控权。
“该死,这个时候要是有血凤就好了,到时候在空中也能造成打击,周旋之际再放出梼杌,一气呵成,必能落于不败之地。”我喃喃着,将古剑背在身后,那人不知道有什么鬼手段,可以剥夺我与灵物的联系,不能贸然放出什么来和他打近身战。
“嗯?你是说‘凤凰’?”男子睁开眼睛,挑眉笑道,“你是说这个吗?”说着,他举起右手,我看向上空,那一刻,仿佛半片天空都被火焰笼罩,一头巨大的凤凰逐渐成型,凤眼瞄向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凤凰,他所变化出来的凤凰有如真实存在一般,生动地在空中飞舞,我张着嘴,掩饰不住的震惊。
震惊的同时,那头巨凤正附身朝我飞过来,我当时居然生不出一丝躲闪的念头来,我想起一个场景,一个人一句话,那个人说过,能画出凤凰的不是天赋极高的人,就是他本身就有凤氏的血脉。
凤氏的血脉……如此便可以解释的通为什么他能夺走我的古剑,因为他身上血脉的高贵足以让凶兽臣服于他,更何况这把古剑,这么说,他可能是凤氏家族的人!
想出这个道理的时候巨大的凤凰已经飞到我的近前,奇怪的是凤凰并没有立刻把我扑杀,更没有展露出敌意,它的动作出乎了我的意料,它在我的身边飞动,身子也越变越小,不多时便成了母鸡大小,散发着柔美光芒的小凤凰,没猜错的话,它应该在找落脚点。
我下意识地把胳膊伸出来,凤凰听话地落在我的肩膀上,发出鸟叫的声音,然后开始梳理子的羽毛。额,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