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专心画凶兽,我简略的估计一下,我需要至少三头凶兽,这三头凶兽之后不会起到和人正面战斗的作用,梼杌可以扛正面战斗,而这三头凶兽的作用,嗯,我得好好琢磨一下。
顺便需要注意的是,以后我画凶兽的顺序要改一改,我大致猜出阴神派画制凶兽的方法了,这是我从楚唐宇的身上,再加上对凤凰血的感悟学来的,有效果,可以试试。
说起来楚唐宇那家伙跑哪儿去了,我那时猜测他已经和何云打起来了,两人在佛尸的争夺地点开始了一场大战,正因如此我才见不到两人,但愿如此吧,楚唐宇,也算是阴神派的一员,我给他的承诺就是创造出让他和何云单独战斗的机会,如今这个承诺似乎已经完成了,想要让他成为阴神派的眼线,还得找一个更好的承诺。
那人现在在哪儿我都不知道,何云也是,两个人就和人间蒸发了似的,只能说这只是个玩笑似的后手,等我再和楚唐宇相遇的时候再说吧。
如果说楚唐宇的情况只是一个玩笑式的调侃,陆风妖就不一样了,那家伙不知道被怎么搞的,一身狼狈不说,胳膊还被人砍断了,这其中到底掺杂了多少复杂的情形才能让陆风妖退费到那种地步,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也该回复了,只是我们如何取得联系还是个问题。
我看了眼狐狸,狐狸抱着杯子暖手,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注视,她也没法联系到陆风妖,根本就没有途径,他们两个人基本都没说过话,能和陆风妖联系上的只有我,他和我说过他的故事,然后,这些故事里确实有一个令我值得注意的东西……
那个地下墓室吗?
陆风妖说过,他还有一个地下墓室,这个秘密恐怕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第二个人就是陆风妖,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这个地点他好像给我标记过,我们两个人唯一能区别于别人的谈话就在他的身份上,这里大有文章,而这个地点,也有利用的价值。
线索有了。
没想到归纳为两三个准备之后,每个准备都有点线索可以琢磨,至于最后一个阵法的演练,我身边这位不就是阵法大师吗?
想到这里,我也喝了一口水,不出意料地,我又被烫到了,这次喝得有点快,一口热水进了喉咙,烫的我整个喉管都一阵热乎,我叹了口气,也只好认命了。现在这副身体就是这个模样,忍一忍吧,不用过多长时间的。
虚无缥缈的安慰会让自己的心情更加悲伤,我不是一个心灵脆弱的人,可我还是有些失落,两个身体的反差太大了,前者是天,后者是滴,前脚还在天上撒金粉呢,后脚就得在泥里爬,我还能这么悠闲的喝水做计划,已经是心灵强大的表现了。
水喝完了,我把烧壶提起来,再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水,然后我站起来,回身把床上的衣服披在身上。
“你出去吗,要不要我陪你?”
说话的声音变了,这次不是狐狸,是胡静。
我顿了一下,点点头:“好,你陪陪我吧,这些天我心情不太好,我们去散散心。”说着,我把自己披着的那身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胡静推辞,我就摆出一张臭脸子,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盯着盯着她就不说什么,听从得把衣服披上了。
我和胡静走到门前,我思考着什么,慢慢推开门。
没有想象中山顶的冷风,也没有闲人在附近转悠,只有空寂陪伴着这个小地方,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雪了,雪很大,地上的雪很厚,一脚踩进去,脚脖子都看不到了。
山间白茫茫的,视野所及是无尽的雪,我的心情被这单纯的颜色感染着,竟然平静了不少。
冬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