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躺在黎颖别墅后院的草地上仰望着天上的星星,宁子默才终于感觉自己整个人松弛下来。
“3年时间,你当初为Bing规划的整条生态链,到今天为止才算是全部实现了吧?”
当黎颖的声音轻轻地传过来时,宁子默才意识到她正抱着小腿坐在他身旁。
“嗯,”宁子默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才轻声回到,“从搜索引擎核心再到周边流量生态,从职业社交人群,到社交综合人群,Bing生态链已成初步规模。下一步,我会花点时间将youtube和Facebook按照计划推起来。”
“Facebook是交给原有的团队来执行吗?”
“嗯,只是它不会像我们Paypal帮创造的项目那样,掌握更大的主动。我用6000w美金拿下了Facebook主要的65%的股份,剩下的部分10%在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的手上,10%在其他核心人员手中,而10%留下做其他关键员工的TUP奖励股权,而5%则是在一早就投资了Facebook的彼得·蒂尔手里。”
“嗯~~这是你的风格~~”黎颖好奇道,“不过,总感觉你今天哪里怪怪的。”
望着天空,宁子默淡淡地道,“我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想方设法以低价收购了潜力无限的Facebook,我应该很开心才对。但今天我对Facebook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有一种奇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顿了顿,宁子默才幽幽地向身旁看去道:“一个商人有政治立场如爱国等行为这很正常,但如果一个商人想要借着政治变向为自己谋私利,这是否意味着这个人就改变了初衷啊?”
宁子默躺着,黎颖坐着。两个人的视线触碰在一起的时候,并不是平日里那个样子。这让两人在对方眼里的形象,都变了个模样。
黎颖深深地看了宁子默一眼,望着他好半天才微微摇了摇头,“成年人的世界并没有那么单纯,要不然也不会有星火存在了。”
转过头,黎颖又幽幽地道,“这不是个非黑即白的世界,你一早就知道了。所以,我还以为你不会有这方面的感慨呢。”
听着默契拍档的言语,宁子默轻笑了笑,转头继续看向天空。
是哦,这不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世界。所以,曾经的偶像幻灭的场景,还有什么好感慨的呢。
……
说起来,扎克伯格是很多互联网年轻人的偶像。
这位84年出生的年轻人,用他独有的方式缔造了一个商业帝国。
在前世,宁子默也曾将年级比他还小一岁的扎克伯格视作偶像。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危机真正来临的时候,一切隐藏在黑暗里的东西,终于有了展露的时刻。
前世的2019年10月,这几乎成为了Facebook最大的拐点。
马克·扎克伯格一改往日因花裔妻子和常年营造的“爱种花”人设突然就变了个脸。
先是10月10日,扎克伯格在米国众议院听证会上为“天秤币”辩护时,大肆宣扬“种花威胁论”,声称在Facebook上发现种花干预2020年米国大选的迹象,妄图吸引听众的注意力为“天秤币”找到一个突破口。然后还发表了一番“Facebook不进入种花是好事,我们可以有更多的自由去直抒胸臆,为我们信仰的价值观站台”的理念。
而后的2019年10月31日,扎克伯格在乔治城大学的一番演讲,更是将他“爱种花”的形象踩了个稀碎。
他在演讲中大谈“言论自由”,为自家的Facebook站台,鼓吹脸书上“发ZZ广告无罪”,而抖音海外版“不自由”,没有像他家的脸书、WhatsApp一样,给暴徒提供服务。
这话说得非常双标,颇为无耻。
因为,在那之前脸书一边允许政客们花钱发布各种ZZ广告,允许暴徒造谣、煽动言论。一边却删除、封禁上千大陆网友的账号!而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抖音海外版(tiktok)将Facebook旗下短视频软件Lasso给比了下去。
那时候,Facebook旗下上线一年时间的Lasso全网才安装了42万次,而同一时期的抖音海外版却已经安装了6.4亿。当扎克伯格发现无法用商业手段、技术能力干掉对手的时候,就开始扯“普世价值”。
他并从不相信自己的产品落后、竞争力不足、无法取悦用户,更不愿意肯承认作为对手的抖音更先进、更聪明、更懂年轻用户,便直接栽赃对手没有“自由”。
不过,这些都是前世的事了。
现在的扎克伯格,仍旧是一个在追梦的年轻人。
他的未来,或许会有很多新的拥趸。
但那些拥趸里,不在有自己了。
这段不收费:
在上个月底前,我把近100章的章纲已经写好了。直到10月31日发生了扎克伯格的事后,我这段再写起来就贼难受。
原本,这4章大概是10多章的内容。现在,被我强行修改为4章,只为了那该死的ZZ。
或许企业是无国界的,但企业家确实是有国籍的。
反正,这几章,写的贼难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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