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我也改变主意了。”云碎微笑道：“我决定送你上路。”
纯黑色的玄粒子化作一把长刀，毫不犹豫地扎进了镜像分身的心脏。
镜像分身“啊”的叫了一声，眼球突出，但是伤口没有流太多的血。
“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杀……不对，我不是杀人，你只是被创造出来的分身而已，不算人。”云碎喃喃自语，成功说服自己动手，长刀拔出，对准上一个伤口再次刺入：“我是第一次杀你，还不太熟练，你忍一忍。”
镜像分身破口大骂她的技术不行。
云碎点头：“你说得对，我没找准心脏的位置。而且我应该换个地方扎，不能总针对同一个伤口……话说，你也能感到疼痛吗？我以为你作为分身，不会有人类的疼痛感。”
“疼痛也算是一种保护机制，如果我后背受伤，自己却毫无察觉，到最后因为血流过多而死，岂不是很冤？而且我拥有本体从小到大的记忆，也算是一个完整的生命体。你…你……”镜像分身艰难地说完这么一长段的话，表情因痛苦而扭曲。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瞪大的眼睛慢慢失去了神采，无力地阖上。
上身后仰，重重地跌倒在地。
哑女问：“这就死了？”
“等我过去检查一下，确定她到底死了没有。”云碎淡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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