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乐观、勤劳、自律、宽容、奋进、坚韧、果敢……”
云碎一口气说了好几个词语。
字典上的字符依次亮起，给奇·知砚增添了无数正面增益。
奇·知砚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朝气蓬勃，充满希望。
厘然心情异常复杂：“……”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阻止云碎，感觉考核已经被她带歪了，可实际上，他只想就这样继续默默观察着，什么都不想做。
“一个新学生，能维持这么久的言灵效果？”厘然心中充满困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把云碎的情况上报，还是偷偷隐藏她的关键信息，然后把她忽悠成自己的学生。
“还是上报吧，假如每个考核的人员都像我一样隐瞒消息，容易把间谍也放进来……得把这件事告诉领导，让领导审查，不过这不妨碍我先在她面前刷一波好感度。”厘然若有所思地盯着云碎，思考自己还应该再记录点什么。
就在这时，他发现云碎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朝他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她的瞳孔呈现浅浅的蓝色，似苍茫茫的冰川，似天空漂浮的浅蓝色的云朵。
厘然与她的目光交汇，心中咯噔一下：她能看见我？
应该不能吧？
他小声嘀咕：“估计是我想多了……”
如果她能看见他，那也太荒谬了，他可是老师，而她只是刚入学，甚至还没成为正式的学生……
“光明。”
云碎收回视线，再次照亮前方，对奇·知砚说：“我们继续往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