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桥县城的知县楼晟和他的清军此时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再冒头。!城墙下的近卫军步兵则只能继续训练自己的枪技,利用枪弹反弹与借助其他物件给清军制造伤亡。譬如直接打城楼的瓦,也能让瓦块落下来砸到一两个清军,或者打掉城楼的灯笼,灯灰也能迷了几个清军的眼。但清军越来越狡猾,也越来越胆小,最后都趴在了地,使得近卫军步兵也只好坐下来休息。此时近卫军炮兵则跟了来。炮兵营指挥使林人曙不由得问向步兵营指挥使陈贞慧:“陈指挥使,这是怎么回事,清军呢?这吴桥县城难道没一个守军?”“有,怎么没有,若没有清军躺在地那几个尸体是什么,这些家伙都当缩头乌龟呢,猫在城垛后面不肯冒头,等着炮兵营的兄弟们来让他们喝几壶。”陈贞慧说着,林人曙笑了起来:“那让这些家伙看看,炮兵营准备,全体都有,第一、第二号重炮对准城门,第三、第四、第五号重炮轰击左侧右侧后侧城垛,其他火炮自由射击,给本官轰平吴桥县城!”近卫军炮兵营指挥使林人曙的命令下达后没多久,近卫军的炮兵便开始拉着火炮朝吴桥县城附近靠近而来,随着做掩饰的草木藤蔓扯去,一门门火炮开始显露出他本来的狰狞面孔。“第一号炮位调试完毕!”“第二号炮位调试完毕!”“第三号炮位调试完毕!”“第四号炮位调试完毕!”……一声声报告从各处传来,而此时的清军则依旧不敢冒出头,知县楼晟也不由得问着旁边的县丞:“听这声音,是明军的火炮来了?”县丞哭丧着脸:“下官也不知道。”“那你出去看看!”这县丞点了点头,但也不敢冒头,直拿脚碰了碰一名县衙属吏:“老汪,出去看看。”这名叫老汪的属吏战战兢兢的探出半个脑袋来,还没看到外面,被素来射击水平极高的陈贞慧一枪给打了他那露出来的半只耳朵:“步兵营的弟兄们,给我压制城墙火力!”此时的城墙的清军根本没有火力,陈贞慧这么说不过是让这些城墙下躲着的清军们不敢冒头而已,以此达到让这些清军不知道外面情况的目的。那名叫老汪的满清吴桥县属吏捂着血淋淋的耳朵趴在地不敢再冒头,只哭丧着脸:“老爷,小的眼病又犯了看不见外面是个什么状况。”“没用的东西!”满清吴桥县县令楼晟骂了一句对另一名清军士兵吩咐道:“你抬头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可在这吴桥县县令楼晟让自己的属下继续看看外面时,这边近卫军炮兵营的指挥使林人曙已下达了发射的命令。“放!”一声声惊雷的大喝之声过后,是一阵阵呼啸响彻在吴桥县城的空。轰隆一声!吴桥县城西南方的城垛了一弹,城垛直接被掀开,砖泥飞溅。一些躲在城垛背后的清军惨叫了起来,断手与断脚随着倒塌的城垛摔在了地,血液**混合着泥土砖块顷刻间便填满了整个吴桥县城周围。吴桥县城外包转内土培夯泥的城墙根本无法扛得住近卫军火炮的硝化炸药形成的炮弹轰击,躲在城垛后的清军要么冒头被近卫军步兵当场打死,要么只能被炮弹的气浪掀翻或者被弹片伤到。只有一些跑到城楼下的清军才没有被近卫军的炮弹和枪弹伤及到。近卫军的火炮不仅仅是在爆炸威力超越了这个时代,其射击精度也超越了这个时代,第一号重炮和第二号重炮准确地将炮弹射击到了吴桥县城城门的铆合结构,只各射了两炮,吴桥县城城门便轰然倒在地。“刺刀!第一协攻占后侧城楼,第二协攻占左侧,第三协攻占右侧,第四协占领县衙和粮库军械库,第五协乃军法协负责除贼,第六协留守主城门!直属骑兵立即通报消息给兵团总部,我等已于大明崇祯二十二年十一月五日申时三刻收复吴桥县城!等候兵团指挥部下一步指示。”陈贞慧下达命令后,便自己先将刺刀卡在了枪管,端平了枪械:“冲啊!”两侧第一协和第二协的步兵立即冲了出去。军靴踏在黄色的土培溅起一路烟尘,速度很快,几乎都快如骑兵一般,只要有清军还出现在面前,立即一枪刺去,直接能将清军刺透,然后拔出来继续往前冲。吴桥县城内的清军完全溃乱了,拼命地往其他街道跑,有的甚至躲进了民房里,而近卫军第一协则没有追击这些清军,只以最快的速度占领了后侧城楼,后侧城楼的清军早已跑了无影无踪,因而占领后侧城门和城楼没有费一枪一弹。很快,第二协和第三协也分别占据左侧和右侧城楼,第四协也已经包围了县衙和粮库军械库等重要清军钱粮辎重基地。第五协的则戴宪兵肩章,两人一组的进了城,从城头开始,每逮着城的一人,便喝道:“说话!”这人倒也说了话,还不停地磕头求饶。“不是河间府方言,是满语,是鞑子!”近卫军基层军官都接受过满语培训和北方各地方言培训,因而听得出来这些人所说的话,如今除府以的城镇有满城可以很好区别满汉以外,府以下的城镇区别满汉只能先以语言来区分。一知道这人是鞑子,近卫军第五协的这名步兵,便拔出佩刀来,对着这鞑子劈了下去,很快,这名鞑子的头颅便被劈断,装了马车。“说话!”“好,我说,军爷饶命,军爷饶命!”“是汉人,先放过!”……这样,一时间整个吴桥县城的这日下午,便由近卫军陈贞慧的步兵营第五协开始了初步的清洗活动。许多鞑虏后悔自己没有尽早学会方言也有些汉人后悔自己为了讨主子喜欢竟学满语学的忘记了本来的母语而被近卫军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