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不是一场简单的战争,是百万人参与且影响到数千万人的一场社会革新。!朱由检作为皇帝自然不必参与最前沿的战场厮杀。而且第一军进军的路线虽然离北京最近,但为了不逼得满清提前撤出关外,同时也为了彻底铲除阻碍大明未来发展的北方士绅阶层,所以近卫军第一军推进的速度并不快。崇祯帝朱由检也自然不用急着赶路,他现在基本到了一县便会驻足停留些时日。这样既可以看看他的江山也可以顺便熟悉一下北方的情况,同时也要给前来通报消息的锦衣卫提供便利。正因为此,他顺便也把贵人祁德茞也带在了身边。祁德茞乃他次选妃的五十名贵人还没有被他破瓜的几名贵人之一。如今北伐途,案牍劳形之余,日常生活自然也不能少了美人相伴,红袖添香。而且祁德茞又依旧保持青春的处子气息,且天然有一段妩媚,让朱由检饶是已贵为帝王,尝了无数美色,但也对她颇有好感,带在身边自然也能消困解乏,增添意趣。祁德茞端着茶在与徐昭华打了招呼走进来时,朱由检此时正仰卧在塌小憩。他现在所住的地方乃是一吴桥县大乡绅的城宅邸,是典型的北方四合院建筑,房子高大宽敞,方方正正的窗外也只是规规矩矩的木兰海棠之类的杂植于庭内。“陛下,您要臣妾沏的枫露茶”。祁德茞只垂首站在朱由检面前,松香色的连襟衣下裹着微凸的胸脯,宽大的袖口露出雪白的玉手,耳根通红的粉脸似有水珠要滴落下来一般,微大的杏眼只见清泉不见尘埃。“你也知道自称臣妾了,坐在朕身边吧”。朱由检拍了拍自己身旁的软垫,便扯了扯祁德茞的衣袖。祁德茞点了点头便乖乖地坐在了朱由检一旁的软垫,手里依旧拿着雕金刻梅花的托盘,一白瓷盖碗官窑茶杯晃晃荡荡地仿佛要把茶水溅洒了出来一般。“你很害怕朕?”朱由检笑着问了一句,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让人怕到这种地步,且不由得透过对面的西洋镜看了自己一样,浓眉凤眼,短须瘦脸,虽有些威严但也不至于狰狞如鬼吧。“不,不是,臣妾是端得久了,陛下还不把茶接过去。”祁德茞语带嗔怨地说了一句,微微抿了抿嘴,自觉有些失言,但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看到那一双如恶狼般盯着自己的眼睛,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吃了一般。“额”,朱由检接过茶杯来,心想还成了自己的过错不成,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茶来:“放下吧。”“是!”祁德茞这才放在了一旁的茶几,然后只正对着朱由检往后走:“臣妾告退。”“谁让你退下了,过来,回原地坐着,朕和你说说话,你别害怕,朕不会吃了你,也不会把你怎么着,你要知道朕现在是皇帝,朕要是真的想把你怎么着,你也不会完璧到现在。”朱由检颇为无语,人家黄媛贞与黄媛介两姐妹是巴不得能在自己身边多待一刻,没到把自己榨得腰细腿软绝不放手,如今这祁德茞见自己跟老鼠遇见猫一样,分明长着一张美到无可挑剔的脸却有一颗羞涩无的心,使得朱由检每次不得不主动要求才能让祁德茞跟随自己的想法走。祁德茞只得坐了下来,朱由检问道:“朕问你,刚才朕不接茶,你打算这么一直端着,不知道放在一旁的茶几。”祁德茞娥眉微挑:“臣妾不知道。”噗呲!“那好,朕再问你,你是不是觉得朕很丑”,朱由检问道。“不是,不是,陛下是龙颜”,祁德茞忙摇了摇头。“那你怎么不敢抬头看朕!”朱由检厉声问了一句,祁德茞忙抬起头来:“我看的,我抬头了。”“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很美?”朱由检又问了起来。“没有,臣妾平凡的很,臣妾不美”,祁德茞说完,朱由检将茶杯摔在了地:“那韩守敬为何骗朕,朕要杀了他,选了个不美的来当朕的贵人!”祁德茞被朱由检这么突然的动作吓得花容失色:“没,陛下别杀他,臣妾没有不美,臣妾美,臣妾很美!”“既然朕不丑,你也很美,那你说你和朕是不是郎才女貌?”朱由检笑看着祁德茞:“抬起头,正视着朕,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祁德茞这还是第一次抬头看朱由检,看一个除了他父亲以外的陌生男子,瞬间脑袋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好像眼前这个至高无人问自己话了,忙本能地点头:“是郎才女貌,是郎才女貌!”祁德茞一说出这句后悔了,甚至有些恼怒,娥眉微蹙起来,杏眼圆瞪,贝齿紧咬,圆弧的脸怔怔地看着朱由检。朱由检微微一笑,这样的名门闺秀,搁在后世皆是女神级的人物,他即便再如何奋斗在其面前也免不了有自惭形秽之感,而如今在大明,祁德茞也不过是自己随时可以采撷的花,自己可以无压力无忐忑地**她。这让朱由检体验到了做皇帝的快感,看见祁德茞一脸无措的样子,他心里犹如吃了蜜一般,一时间也没了正午饭后的倦意,只继续问着祁德茞:“朕问你,你可知道你是谁,你是朕的什么?”祁德茞看了朱由检一眼,如果她没记错朱由检见到她的第一天也是问的这句话,她像在看一个有健忘症且很无聊的傻瓜一眼看着朱由检,开始对朱由检少了些敬畏,这种不停问些废话的皇帝很容易让人忘记去敬畏他。但祁德茞害怕又吃了刚才不小心承认自己和陛下是郎才女貌的亏,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朕问你话呢,普天之下,还没有谁敢选择不回答朕的问话”。朱由检面带怒色,凑得祁德茞更近了些,只嗅得一缕芳香从衽衣间扑来,醉了蝴蝶,迷了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