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只微微一笑,起身来到一株刚吐绿叶的枣树下,嘴唇一抿,便吩咐道:“王自德,此狗竟于朕御前狂吠,掌其二十巴掌。”朱由检所谓的狗自然是这满清多罗郡王明勒。“遵旨!”锦衣卫都指挥佥事王自德应了一声便走到了这明勒面前,将袖子卷了起来,亮出铁板一样的手掌,抡圆了往这明勒脸打了过去。啪!这满清多罗郡王明勒顿时只觉脸部生疼,一口牙齿和血吐了出来。“你,你敢打孤,孤乃是王爷,你个低贱的汉人,你敢打我!”明勒嘴角漏着风但嘴还是很硬。啪!王自德并没有停,继续一巴掌朝这多罗郡王扇了过来,而且这一次力度更大。这明勒的嘴角也已被直接打歪。最后,王自德打得这明勒两下鹗骨直接错开了去,已然说不出话来。朱由检便让王自德又给这明勒掰了回来。这明勒也才能开口说话,但他一开口却直接哭了起来:“呜呜,本王要跟你们拼了。”“拼了,爱新觉罗明勒,你要怎么跟朕拼?”朱由检这时候不由得再次笑了起来,并坐回到了这明勒面前。而这明勒见此忙又要与朱由检大声说话,朱由检则将手指一竖:“好好说话,不然朕还让他们打你嘴巴,甚至撕烂你的嘴。”这明勒倒也惧怕继续挨巴掌便只闭了嘴。朱由检又走到了这明勒背后来,仔细观察着这明勒,观察着这明勒背后的金钱鼠尾。“明勒,你们续个狗尾在脑后到底有什么讲究,是方便你们主人好拴你们吗?”朱由检不由得问了一句。而明勒则气的红了脸,大吼了起来:“朱由检,要杀要剐,给句痛快话!我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岂能容你羞辱。”朱由检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脾气倒挺大,来人!将他当狗拴起来!”很快,近卫军便遵照朱由检的旨意将这明勒的金钱鼠尾用绳子拴了起来。明勒非常愤怒,愤怒地想要吃了朱由检。而朱由检则只是微微一笑,他也懒得在再逗弄这明勒,只命人将其押回南京处决。不过,在这明勒被王自德带下去时,却突然拖着重重地铁链站了起来,且硬是摔倒了王自德朝朱由检冲了过来。“朱由检,本王要杀了你!”朱由检倒也没想到这明勒居然还有如此大的力气。但这时候,张同敞等近卫军则直接走了过来,开始朝这明勒射击,很快这明勒便直接了无数枪弹而亡。不过,朱由检面色冷了下来:“张同敞,把你的人全部留下!”“好家伙,藏得够深,若不是朕这么侮辱你主子,你估计也不会现身是吧。”李若琏将龙袍一脱,露出一身的合金软甲,走到张同敞右侧一名近卫军装扮的人面前来:“近卫军每名士兵军官都有备案,谁受伤谁失踪谁死亡都很清楚,你藏的很深,以为调到禁卫营有行刺陛下的机会?可你打错了主意,从数月前本官怀疑了你,哪有备案是普通汉民出身的居然能识别满的,用满写给张煌言的书丢在你们禁卫营的校场,你居然看得最久也消失的最久,张慎言那个汉贼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如此死心塌地为他办事?”李若琏笑眯眯地看着这人。而这人则突然口角出血:“你们,你们!你们别想从我口里知道什么,摄政王会杀掉你的!”这人死前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指的人是崇祯帝朱由检。朱由检走了过来:“他最后说摄政王会杀了朕,也是说他不只是张慎言的人也是多尔衮的人,多尔衮只怕也是想借此试探祖大寿的忠心,看来多尔衮并不完全放心祖大寿。”“陛下,他多尔衮放心和不放心祖大寿都是一样的,山海关只能由祖大寿守,最多他多尔衮知道从张慎言那里知道祖大寿不够忠心的时候会更加笃定山海关不保,而且如今祖大寿已死,这满清皇室只会加速从古北口或者居庸关方向逃跑。”李明睿这时候走了过来捂着虽隔了合金防弹甲衣但依旧生疼的右腹说道。“从居庸关方向已不可能,我近卫军第四军第一兵团已从大同方向沿延庆卫方向进军,他多尔衮没办法走宣府方向,目前看来,只能是古北口。”朱由检说着又道:“现在得派一支骑兵急速绕道于古北口一带堵住满清皇室去路,以避免其逃脱。”“陛下所言甚是,只希望焦琏能想到这一点,现在他的骑兵营离古北口最近。”周遇吉这时候说了一句。而李若琏则忙插嘴道:“微臣认为现在应不只关心这个,还得注意一下陛下您的安全,刚才那鞑子的奸细说是摄政王会杀了陛下,想必肯定还有鞑子那边的细作会图谋不轨。”“我们有锦衣卫,他们自然也有死士细作,这也可以理解,但要想杀朕也没那么容易,朕如今自己也有了武艺,且也有防身的最精良火器护身,另外便是你们锦衣卫,禁卫营这次不过是故意卖了破绽,不然也不会让这等细作混进来,不过即便朕真的被刺,天下大势已定,他满清也不可能再改变什么。”朱由检说着又道:“我们的锦衣卫在满清的行动可以加快,不必再顾虑什么,如今他多尔衮估计也没精力去抓我大明的细作,最后锦衣卫能在我们攻北京城与保护紫禁城方便发挥更大的作用,朕担心他多尔衮狗急跳墙,把朕的皇宫给毁了。”“陛下放心,微臣一定不会让满清的阴谋得逞!”这时候,锦衣卫都指挥使吴孟明忙做出了承诺。朱由检点了点头,便下旨继续前进。此时,近卫军第一军第二兵团的前沿部队已经抵达杨村。而朱由检也在随后第三日抵达了这里,也是说,如今朱由检离北京城只有香河和通州两处城池相隔。香河倒没有多少守敌,近卫军很快便拿下了这里。倒是通州,朱由检没想到当自己再次来到通州境内时竟已是六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