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那里对话,后面的观者窃窃私语。
“这个高个子男孩是谁啊,长这么漂亮,云空大师好像很宠爱他的样子。”
“应该是湛启霆的儿子吧。”
“哦,从六岁就跟着云空大师习坐禅,就是他?”
“你看他们相处的样子就是了。”
“话说,湛启霆为什么把他的儿子从那么小就送去坐禅,听说坐了十多年的禅,他不会打算让他的儿子出家吧?”
“你在开玩笑呢,谁会让自己的独生子出家。他跟着云空大师坐禅就是以俗家人的身份,也是唯一个,我们想去跟着云空大师坐禅还办不到,听说云空大师只收他一个。”
“为什么啊?”
“据说是云空大师跟苏番毓的娘家有些渊源,苏番毓亲自去求的,云空大师不得不答应。”
“坐禅到底有什么用啊?千方百计送儿子去坐禅,还从那么小开始,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那就不清楚了。”
云空大师和湛以泽对完话就离开了他的生辰宴会场。云空大师的生辰宴向来都是别人主动为他办的,他出不出席都会有这样的宴会,有时他会出于某些原因参加,但也只是露一面就走。
云空大师离开了,湛以泽自然也没有呆下去的必要,本来他就是被逼而来。他是去年才终于结束了长达十五年跟着云空大师的坐禅行为,彻底获得自由;这才隔一年,他是真心一点也不想看到他的脸。当初跟着云空大师坐完最后一次禅,他说的是,“最少十五年,我是不想再来这个地方,还有看到你。”说的时候完全忘了云空大师要过生日这回事。云空大师的生日对他的父母来说很重要,他不想见,苏女皇也会逼着他见。
举办宴会的酒店停车场设在马路对面,他们从酒店出来会有酒店的工作人员替他们取车。宴会进行中三个人就先出来,因为没有提前说,只能站在路边看着工作人员去取他们的车。结果三个人在路边等了好几分钟也没见他们的车被开过来,好不容易终于看到去取车的工作人员出现,没想到这位工作人员居然是脸上挂着伤追着一个人从马路对面冲出来,还边冲出来边喊:
“他是小偷,偷了车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