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湛以泽的家中,关津阳和言旬还有湛以泽坐在一起,关津阳当然要把今天在街上遇到纪艾棉的事情当新闻一样跟言旬说一遍,他说:“你没看到她哭,你看到了,我保证你会被吓到,太恐怖了!之前我把米线扣她头上,你是没看到,她真的不但没哭还能瞪人瞪得特别来劲。我让人把她丢进下水道,用垃圾埋她,你看到照片和视频了吧,她没吭一声,也没哭,我还以为她没长泪腺呢!今天不知怎么了哭得跟孟姜女一样,简直不像同一个人,这个人真是太奇怪了!”
言旬听完也没发表什么意见,他只问:“纪艾棉的那个朋友,脸上贴着纱布吗?”
“没有啊。”关津阳打的是人家的脸,自然记得很清楚那张脸上有没有纱布。
言旬不再说什么话。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想确认一下,关津阳打的人是不是他见过的那个脸上有纱布的奇怪女孩。
也许他只是好奇。
关津阳看向湛以泽,从回来的路上到现在,湛以泽都没说过一句话,这有些不太正常,他怎么一点感想也没有。
“以泽,你身体不舒服吗?”
湛以泽剔透的黑眼睛这才慢慢在关津阳的身上聚焦,他说:“你把她丢进下水道,有照片和视频?”
“有啊,你忘了我还特地拿给你看,但你嫌画面脏就没看,后来旬看的。”
“我想看。”
“我的手机里就有,给你。”
关津阳把他的手机直接给了湛以泽,他的手机里存了不少关于纪艾棉的东西,从最早的在香枫公园的视频截图到后来袁晗为他偷拍纪艾棉卖力慈善的视频,他都存在自己的手机里,关津阳的手机就是存储各种资料的地方。
不过关津阳给完湛以泽手机才有了想法:他怎么又想看了呢?
湛以泽把有关纪艾棉的东西都拷贝了下来。
晚上,湛以泽一个人坐在家中的视讯室里,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墙壁的大屏幕上正在连续播放着他从关津阳手机里拷贝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