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转身要走,这时的湛以泽想到了什么,他对陈经理说:“你做的还不错。”
陈经理连忙说:“这是最基本的。”
湛以泽却道:“我说的是那个座。”他指着靠窗的5号桌:“你做的不错。”
陈经理听得一头雾水,没明白什么意思。
已经迈步打算走的言旬和关津阳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湛以泽对陈经理道:“我是湛以泽。”
“湛……”陈经理忽然眼睛睁大:“湛……你就是湛以泽?”
那个提出在店内要专座,不然非要把他的咖啡店连地带名一起买的人就叫做湛以泽。
湛以泽一张嫩嫩的脸,无表情,他说:“以后我说湛以泽三个字,希望你的店员就不要来烦我了。”
“啊……哦……”
陈经理的回应和思路无法同步。
三个人回到车上,关津阳非常郁闷,他知道刚才湛以泽为什么要踹他椅子了,要在纪艾棉兼职的咖啡厅搞一个专座,弄不明白他怎么想的,他该不会真的喜欢纪艾棉吧。
言旬在副驾打开了放在座位上的背包,从里面拿出红色的绒布盒子,他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真的是空的。
他回想着,当时他坐在桌前正看着手上周青交给他的女士流星项链,就在那时桌子忽然倾斜,咖啡袭来,他连忙站起来,项链应该就是在那时掉的吧。后来她的出现一时让他忘记了那条项链。
言旬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一次连丢两样东西。
这两条项链应该都是被她捡到了。周青交给他的那条项链丢了,或许也不错,可以和周青说大概是天意让他不慎丢失。但他爸爸的遗物,他一定要从她那里拿回来。
南月末坐在她房间的床上,她从咖啡店拿回来的服装纸袋里拿出衣服来。她先拿出白色衬衫,抖开看了看上面沾上咖啡的位置,然后把衣服放到一边。她又掏出里面的白色T恤,按同样的方式抖开,结果她一抖,“啪”一声微响,有什么东西从衣服里面掉出来,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