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真喜欢看光头，我已经看了十五年。”
“啊？”什么十五年？纪艾棉不明所以。
湛以泽并不答她，手指着佛像前的蒲团道：“你坐到这上面。”
“坐到这上面剃？”
湛以泽终于翻了个很久就想翻的白眼：“我数三个数，一……”
纪艾棉在湛以泽数到三的时候，坐到三个蒲团的其中一个蒲团上。
湛以泽盘膝坐到了纪艾棉一旁的蒲团上，对纪艾棉道：“盘起腿。”
纪艾棉充满疑惑地盘起她的双腿，她问：“你到底要不要剃我的头发啊。”
她看到湛以泽盘膝坐的很端正似乎在想着什么。
“纪艾棉，这次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不过……”
纪艾棉望着湛以泽优越的侧脸。
“从今天开始，你每一周都要来青檀寺坐禅两次。”
“坐禅？我？为什么？”
“这是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的条件。”
“你是说你不打算惩罚我了？”
“你没听清我说什么吗，条件是每周必须来这里坐禅两次。”
“坐禅？什么是坐禅？怎么坐禅？”
“闭上眼睛，在这里安静坐六个小时，一周两次。”
纪艾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次坐得住六个小时，但这种惩罚显得不暴力她还有那么点不适应，这又是什么花招？
“那要几周，坐禅到什么时候？”
“我觉得可以的时候。”
纪艾棉内心充满疑惑地在湛以泽身边安静地坐了两个小时，这期间她不停偷偷睁一只眼睛瞄向湛以泽，她真的想不通湛以泽要做什么，为什么用这种方法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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