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回来了?”我心里一喜,大步就往屋里走。
太好了,他回来了。
“阿姐,你要不要这样。刚才还不进门,一听说白医生来了,跑的比谁都快,哎,你等等我,等等我嘛。”
小娟在后面一直喊,我也没空理她,三步两步的到了陈道长院里。
门开着,白牧正坐在屋里,与陈道长说着什么,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对着我笑了一下。
心好像一下子就有了着落。
我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感觉这些天压在心头的大石头一下落了地。
白牧他回来了就好。
“阿姐,你刚才还跑的急,怎么见了人,反而又不动了?”小娟跟上来,躲在门边笑嘻嘻的。
我一眼瞪过去,她也不怕我,咧着嘴跑了。
白牧应该是回来有一会儿了,桌子上放着他的医药箱,还有一些没见过的药草。医病的事我不懂,就和大家一起站在旁边,紧张的等着结果。
“喝酒了?”白牧拿着一个铁东西,抬眼看着陈老道。
后者似乎老脸一红,嘿嘿笑了两声:“也,也没喝太多,就刚刚喝了一小口。”
白牧了然的道:“幸好也是早料到了,还行,问题不大。”他从医药底层拿出个半透明的小瓶子,递给陈道长:“把他喝了。”
陈老道一仰脖,将那瓶里的水灌进去,吧唧吧唧嘴道:“什么东西,有点甜呢。”
我们几个都被他逗笑了,白牧也是微笑,拿起笔刷刷刷,写了一篇字,末了,他把一包东西拿出来,道:“将我写的药方先抓上七副,七碗水煎成一碗。我包里的东西分成七份,喝药口服进去。切记,服药七天内,万万不能在沾酒了,不然,我也我没办法了。”
陈老道赶紧点头:“放心吧,一定一定不会在喝了。”
白牧嗯了一声,又说道:“其他也明什么嘱咐的,这七天是最关键的七天,从明天起,每天我都会来这里,药得经我的手才能服。”
师父在旁边问:“是不是吃完了这七副药,他就全好了?”
白牧道:“陈道长伤的是心脉,不可能这么快治愈,这些只是固本的药,想要完全康复,最少还要调养两个月。”
两个月也好,只要能医好,再多两个月也行啊。
陈老道咧起了嘴,对师父挑了一眼:,“老张头,你那坛子女儿红先给我留着,两个月以后老道我可是要开荤的,你可不许偷偷喝了。”
“还能差你一口酒吗。”师父拉着脸哼了一声,可我看到他的嘴角微微弯起,其实心情是非常好的。。
陈老道更是嘿嘿直笑,摇头晃脑的说“嘿,老道我早就说过了,咱是有天君护体的,冥冥之中自有福报,有福呀……。”
我和师娘对视一眼,都是一笑,连着几天的阴霾也随着陈老道的嘻哈玩笑而消散了。
白牧嘱咐了一些细节,收拾药箱走出陈道长的房间。
等他洗过手后,我忍不住问:“说好最多四天,怎么今天才回来,路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牧看着我笑了:“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