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
她哭的特别凄惨,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肝肠寸断。
这声音。
和我们在柴房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原来,哭声并不是从柴房的地窖传出来的,是从隔壁传来的。
两个地窖离的特别近,哭声隔墙传了过来,地窖下面又乌漆墨黑的,我们就误会了。
我压抑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
“呼……”
我长舒了一口气。
最近一个事接着一个事的,弄的我神经特别紧张,都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觉得有妖,真是多心了。
不过……
哭声好解释,是隔壁女主人在哭,那地窖的盖子,为什么又会自己盖上了呢吗?
还有那两道寻妖符。
小手札上说过,若没有妖物,寻妖符无妖可寻,或是自燃,或是根本不会飞出去。但是符纸竟然落到地窖上面了。
还是不对。
看的久了,我眼睛有点疼,收回视线缓了一会儿,又继续精神在看。
这会儿,隔壁女主人已经不哭。
她坐回小矮桌旁边,将那个用白卜包裹着的东西一层层打开。
里面是一件男子的衣服,和一张面具。
她抹了两下眼泪,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木棒,在燃香的小鼎里搅动了两下,那但白色的烟雾当即浓烈了起来。
她赶紧将衣服和面具放在矮桌上,双手合实,小声的嘀咕起来。
她念得很快,我十分仔细的听,也没听清她念的什么。正想把视线凑近了呢,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红叶,红叶你睡了吗?不好了,小山不好了。”
小山怎么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我还管什么隔壁女主人,赶紧收了视线去开门。
阿妈急的一头是汗,一把拉住我道,“红叶,你快去看看小山吧,这孩子原本好好的,突然晕倒开始发烧,现在他额头滚烫滚烫的,我用酒搓了身也没有退烧,热的吓人咧。”
我赶紧跟往楼下走,急道,“什么时候开始烧的,快让人去通知白牧过来。”
阿妈应道,“吃过饭就开始不对了。已经让看门的小弟去请了,过一会儿就应该到。”
小山烧的很严重,脸通红通红的,嘴巴起了一层干皮。小娟正在水盆里浸凉毛巾,浸透了放在小山额头上,但是一块毛巾没一会儿就变温了。
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烧。
“阿妈,他吃什么不对的东西了吗?”我问。
阿妈摇头,“应该不会,这孩子一下午都没出去,中午我煮的清水面,晚上咱们一起吃的,没有什么不对的,这可怎么办呀。”
我也挺急的,但是只能强装淡定,安慰道,“阿妈,你先别急,没准就是普通话小毛病,等白牧来了看看再说。”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