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红叶这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我,我紧紧的攥紧拳头,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很疼。
但是,会一点点的疼根本不算什么。
我紧紧的咬着牙,恨不能将一口牙全都咬碎。
姚红叶!
又是你,你这个阴魂不散的臭女人,我一定要将你挑筋抽骨,让你受到比我疼前一百倍的痛苦。
我翻身躺平。
缓了一会儿,等到旁边的人睡沉了,我轻手轻脚的起身,找了一双软底鞋穿好,从箱子里扯出一件黑色的斗篷,吹灭红蜡烛,悄悄的走出门去。
李府的后墙边有个梯子,我将梯子架好,几步就翻过了墙头。
夜深了,路上没人。
我轻车熟路的穿过两个偏巷,来到一处低矮的小门处。
这是我很久之前的房子,很便宜,这家母女二人得了病急用钱,我也没压价,给了她们五块大洋,两个人就感恩戴德的把房契给我了。
这房子倒没什么特别的,脏又臭的,根本不能住人。
我相中的是他家地窖。
因为我有大用处。
从腰间取出钥匙,我将大门打开,随手从破草堆上拿了灯笼,吹亮火折子,将灯笼点燃。
穷人用的东西,就是穷酸,灯杆上竟然还有毛刺儿,有点扎手。
我提着灯笼进了偏方,将地上的地窖盖子打开,马上就闻到了阵阵恶臭。
真恶心。
我拿处手帕捂住嘴,慢慢的从台阶下到地窖下面。
“咳咳……”
漆黑的地窖角落,传来一声微弱的咳嗽,随后,就是一阵求饶声:“水,求求你给我点水吧,我的嗓子好疼……”
水?
我右边放了一个桌子,桌上有茶具茶碗, 茶碗里放了半盏水,放的久了,上面还落了两只飞虫。
我微微一笑,伸手将的半盏水拿起,慢慢地走到地窖一角。
“想喝水吗?那就跪下来求我。”
灯笼中的火苗一跳,被我用铁链捆住手脚的女人缓缓抬起头,她的两边脸蛋已经被我用刀子割花了。但我给她用了最廉价的伤口药。
伤口已经结痂了,但一定会留下重重的疤痕。
乾芝不是迷恋她的这张脸吗?他书房上的好几张画里,画的都是这张狐媚子的脸,既然他这么喜欢,我就毁了她。
没有了这张漂亮脸蛋儿,我看她还怎么讨人喜欢。
“水,给我水!”
女人虚弱的抬头,伸手想要抢水,可是她的手被我用铁链拴住了,根本够不到。
“我说了,想喝水,就跪下来求我。”我往前凑近了一点,刚好站在她马上就能够到的地方。
我已经三天没来看她了。
她真的是渴坏了,嘴唇早就干裂起皮,声音也沙哑的很。可能是因为太饿了,她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原本清亮的眼睛也黯淡无光,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
我心里一阵痛快。
姚红叶,你不是有一副好嗓子吗?不是有一副好皮囊吗?
那我就毁了你的皮囊,渴坏了你的嗓子。
我也许会你放出去。
我也想看看,没有了这些,我看你还怎么跟我争。
我倒要看看,乾芝还喜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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