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点哽:“那你的意思是说,过了今天晚上,小山他就……”
他就没了是吗?
白牧沉吟了一会儿,道:“也不是,我可以用几种霸道的药,将他身体里的大部分毒素逼出来。在施针放学,让体内的剩余毒素流动的缓慢一些。
但是这个方法,很伤身体,尤其会伤害到他的肾脏。肾脏,是人身体的根本。肾脏衰弱我,他的身体会就一天比一天虚弱,恐怕会诱发其他的疾病。
运气好一些,他的抵抗力好,注意保养,也可以平平安安的活到四十岁。
但若是他自己心里过不去,这种每天都要吃药用针的生活,心情不好,抗力弱一些,恐怕,最多十年,他就……”
白牧没有继续往下说。
但我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今日和风绚丽,院子里似乎连点风声都没有。但就是这份寂静,静的让人心里恐慌。
小山,他才多大呀?
他还是个没成年的小孩子,整天想的就是摸鱼玩乐,他才刚上学,大字还没学上多少,整天的报纸还没能读完,他怎么就摊上这事了。
可是……
“啪嗒……”
小院的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清响。院里寂静,那道声音尤其唐突。
“谁!”
我大喝一声,一步窜到门口,猛地一下向将木门拉开。
“阿姐……”
小院的墙根出,蹲着一个缩成一团的孩子,她的背紧紧的靠着墙,双手紧紧的圈住膝盖。像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门开了,她微微仰头,晶莹的泪水就珍珠一样,慢慢的从腮边滑落,带着哭腔的喊了一声阿姐,喊得我心都碎了。
“阿姐,小山这辈子,是不是,每天都要喝药了?”
我心里难受,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她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定定的看着白牧道:“姐夫,小山,太是不是治不好了?”
白牧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除非找到解药,否则,以我现在的医术,只能帮他维持着。”
小娟儿一下又哭了,她蹲在了地上,哭着道:“都怪我,我为什么不给他钱呢?为什么非要跟他赌气?那块糖,我们一人吃一个也好啊。没准她就可以治好了,都怪我……”
看她哭,心里也是难受的不行。
不过,现在还不到晚上,也许还能有转机呢。
我蹲下身问道:“小娟儿,小山有没有和你说,那个给他糖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
她想了想,点点头道:“好像说是一个穿大褂的男人,长得挺白净的,手里拿了不少糖果。但又不像个卖糖果的人。”
“那,容貌特征,有提过吗?”我急问。
“有。”小娟儿点点头:“他说那人是个爷爷,那就是白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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