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刚才也说了,年幼时并无异常,就不存在开了天眼一说。所以我怀疑,你可以穿墙视物,可能是因为,身上的妖气太重了。”
啥意思……
“我被妖化了?”
“不是。”
他沉声道:“虽然暂时还搞不清楚原因,但一定不是被妖化。不过,我劝你不要经常用你这特殊的能力去穿墙视物,因为每用一次,你身上的妖气就会融入血肉三分,时间长了……”
“会怎么样?”
陈老道这说一半留一半的说话习惯,究竟什么时候能改?慢悠悠,还吞吞吐吐的,都快给人急死了。
偏偏我问完这句话后,他还高深莫测的想了半天,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结果,哪知道他只告诉我:“具体我也不知道……”
我一阵无语。
感觉他跟我说了这么多,就跟没说一样……
我有一回听师父说,陈老道落魄的时候,还曾在天桥底下给人看手相算命。不要钱,随赏的那种。就因为说话喜欢留半截,一连给人看了三天,总共没有收到三个大钱,连两个包子都买不起。
师父还说,从那以后,他这说半句留半句的习惯改了。
改了还是现在急死人一样模样,难以想象他曾经有多么的招人恨……
算了。
管他呢。
现在也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盈盈还昏迷着,那只蛇妖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跟着蛇妖的痕迹去看看情况。
走了半天,我和陈师父都累了,就找了一个半高的避风石坐下,休息好大一会儿,才又继续往前走。
一片沧桑,满目黄土。
我们三个也不知走了多久,地上的打斗痕迹已经越来越浅了,有时候一连走了十几米都看不到痕迹,就只好走回原地,朝另一个方向寻找。
就这样,我们走啊走的,太阳都已经快偏西了,却还是没找到蛇妖和王德望的尸体。
他们两个我跑哪儿去了?
难道,是顺着困阵的夹缝,到另一个阵法里去了。
也不对。
我的感官还很清明,这说明,那只妖应该离我不远。既然还能感应到他,就说明他还没把那只凶邪打散,既然这样,继续找就对了。
“轰……”
正缓慢而往前走着,地面突然剧烈的一颤,不知从哪儿刮来的一阵怪风卷起,地面的黄土沙尘一下子飞舞起来。
风太大,裹着沙石往人眼睛里面钻,我根本睁不开眼,想要说话,一张嘴,就吃进了一大口黄土沫子,吐好几口都吐不干净。
“陈师父,这是怎么了?地震了吗?”
陈道长呸了一声,吐掉嘴里的黄土道:“你这丫头,乾垦阵里怎么会有地震。这是有人在外面碰坏了我布阵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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