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准你再和那个小医生联系。”
虞景洲虽然俊脸和平时看起来差别不大,但深邃的双眸冷峻冻人,无意间给人压迫感。
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冷冽的眼神看过她了。
江初琳道:“他是我的学长和朋友,我为什么不能和他联系,虞先生,做人不能太双标了。”
就许他和伊书怡搂搂抱抱的,她和别的男人打个电话都不行,凭什么啊。
江初琳越想越是愤愤不平。
“他对你意图不轨,你是我的,我的东西不许任何人觊觎。”
他的回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虞先生,说到底我们不过是一场合作而已,等合作结束……”
“早在我们睡在一起开始,这就已经不再是一场合作。”虞景洲冷冷地打断了江初琳的话,脸色更加难看。
该死的,她原来一直把他们的关系当成是合作吗?
“不是合作,那你说说看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说了你是我的。”
江初琳正面对上已然愠怒的男人,终于敢去质问:“那伊书怡呢?她也是你的吗?”
虞景洲不解:“我们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别忘了她可是你最在乎的人,难道说现在不是了吗?”最后这一句江初琳问得有几分讽刺感。
“她当然是我最在乎的人。她是家我的家人,你……”
虞景洲突然说不出来了。
江初琳对于他来讲是什么呢?
和她相处时,他只是顺着感觉在走,亲她抱她和她一起睡,他想这样做就做了,从不去想为什么。
“我是什么?”已经说开,江初琳终于能去问他这个问题。
“总之你和她是不一样的。”
他不会去吻伊书怡,更加不会和伊书怡睡在同一张床上对她做那些男女之间的事。
她们不一样,虞景洲很清楚这一点。
虽然不曾抱有期待他会说出自己想听的答案,但连一个答案都没有,她也未免太可悲了。
“虞先生,是不是像你父亲所说的那样,我对于你来讲只是一个生育工具。”
每每想到虞明耀的话,江初琳一想到虞景洲也是这样认为的,就会止不过的难受。
“当然不是。”
虞景洲回答得很快。
虽然他想不明白自己把她当成什么,却很明白她对自己来讲,早就不再像当初那样只是一个生育下他儿女的工具。
“就算不是,我在你心里也比不上伊书怡对吗?”
“你当然比不过。”
书怡是照顾他长大的那个人,如姐似母,也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陪伴他最久的人,没有人能比她更重要,虞景洲一直都这样认为。
江初琳笑了一下。
笑得比哭还难看,眼眶酸痛不已,在他面前不想让自己这么难堪,硬生生将眼泪压下来。
江初琳啊江初琳,他不是早就说过伊书怡是他最在乎的人吗?你又何必在这自取其辱?
她现在已经没有多少自由,不能连心也彻底失去。
“我确实比不过,麻烦你去找你的伊书怡去,不要再来找我,现在请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