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够!”陈圆圆道。
李存明微微一笑,沿着湖畔散步。突然听沐天波惊呼起来:“咦,这一株梅树怎么开花了?”
沐天波指着不远处一株苍劲的梅花,树干约有一抱之粗,树皮干枯皲裂,枝条上绽放着零零星星几朵淡黄色的梅花。
陈圆圆不解道:“此时正是隆冬时节,梅花绽放再正常不过,黔国公为何这般大惊小怪?”
沐天波道:“这一株梅树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自打我记事开始,二三十年没有开过花了。今年却开了花,岂不是稀奇?”
“原来如此!”李存明走到树下,仰头观望。
片刻后,心血来潮道:“夏完淳,你跟朕打赌输了,还没有兑现赌约呢。恰好遇到了老树开花的奇事,你来算上一卦,如何?”
“臣还没把梅花易数钻研透彻呢……”夏完淳挠挠头,最终硬着头皮道,“那臣便赶鸭子上架了,不管算得如何,还请陛下不要取笑。”
说完,绕着梅树走了三圈,嘴里念念叨叨,手指掐来掐去。
“小夏大人,算出什么来了?”陈圆圆好奇心很重,催问道。
“别打扰他!”李存明道。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夏完淳脑门上渗出了汗水,苦思冥想,终于开口道:
“老树开花,枯木逢春,乃是大吉大利之象。此等预兆表明在陛下英明神武的领导下,我大明朝正焕发出勃然生机……”
不等夏完淳说完,陈圆圆啐了一口,翻着白眼道:“就这?呵,阿谀奉承之词,谁不会说!夏完淳啊夏完淳,你年纪轻轻,好的不学就学些歪门邪道,只会拍陛下的马屁!”
夏完淳涨红了脸,道:“我还没说完呢……”
就在此时,忽而梅树上一根树枝喀嚓断裂,掉进了湖里,溅起一片浪花。
夏完淳顿时大惊失色,站立不稳跌了一跤,叫道:“哎呀,不妙!”
沐天波搀扶起夏完淳,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夏完淳皱着眉头,脸色凝重。
李存明被他弄得心里忐忑,命令道:“有话但说无妨,你究竟算出什么来了?”
“陛下,老树开花确实是大吉大利的征兆,虽然臣入门尚浅,没有师父他老人家的神通,但能够粗略推算出来,这个征兆会应验在北方。”
“北方?”李存明摸着下巴。
夏完淳又战战兢兢道:“偏偏方才一根树枝无缘无故断裂了,这预示着……预示着陛下要失去一个股肱之臣。”
“你说什么?”李存明眉头跳动,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来。
征兆应在北方,且会失去一个股肱之臣,哎呀,莫不是长平、王义、影子三人遇到危险了?
长平公主三人去年潜伏入京,执行秘密任务,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李存明时不时有些担忧,恰好被夏完淳的言语戳中了心事。
“陛下,您没事吧?”陈圆圆见李存明面色阴郁,慌忙问道。
夏完淳也急了,道:“陛下,臣就是个半吊子,我算的卦不能当真的,肯定是我算错了,请陛下不要放在心上。”
李存明没了心情,闷闷不乐回到黔国公府。到了傍晚,却听得书房外有人叫道:“陛下,臣来了,真是想死臣也!”
“巩永固!”李存明站起来,就见到巩永固风尘仆仆出现在了门口,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巩永固擦了一把汗水,讨了一杯茶喝,平静下来道:
“臣在长沙暂时接管湖广军务,好不容易等到史可法大人前来上任,便匆忙追赶陛下銮驾。到了六盘水,接到陛下驻跸昆明城的消息,臣知道西征结束了。”
“本来臣想还是回贵阳等候陛下东归,不料前些日子接到闫军师的书信,他转交来一封潜伏在京城圣火门门徒送来的密信。事关重大,臣只好入滇来面圣。”
“陛下,可喜可贺哪,满清鞑子内讧了!”
巩永固满脸狂喜之色,从怀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密信,双手捧在李存明面前。
李存明拿出信读了起来,渐渐的手抖了,欣喜若狂道:“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哪,狗鞑子多行不义必自毙!”
密信上说,满清英亲王阿济格与多尔衮、多铎兄弟俩翻了脸,有谋反迹象,西安处于动荡之中。
冷静下来,李存明倒抽了一口冷气,暗道:“天哪,梅花易数当真了得,夏完淳算对了,果然北方有变!哎呀,莫非长平三人当真遭遇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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