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那么大声,叫春呢!”陈婉儿没好气的大声喝道。
彩莲完全没想到一向以大家闺秀自居的陈婉儿尽然会说出这些勾栏院的女人才会说出的浑话,面色微微一红,胆怯的站在一旁。
“站在那干嘛,你是木头吗?有什么事儿还不快说,再不说信不信本小姐将你丢进刑部大牢给那些死囚解解馋!”
陈婉儿现在看到这些花一样清清白白的女人就想将她们毁掉。
谁让她被人侮辱了呢,她要让所有清白的人都受到比她千倍百倍的凌辱,那样才能解她心底的恨意。
彩莲看着陈婉儿的眼神,双腿一哆嗦,直接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说道:“小姐饶命,是宫里传来消息,皇上在和墨王妃喝茶的时候突然晕倒,太后查出卿妃娘娘给皇上进献的山荷花粉有问题,将卿妃娘娘从妃位降为嫔位,禁足桂月宫了。”
“什么,怎么会出这种事儿!”刘氏身子一颤差点晕倒,幸得彩莲手脚快,赶忙将她扶住。
“又是林若那个贱人,怎么皇上早不晕倒晚不晕倒刚好她在的时候晕倒,偏偏是和她喝茶的时候晕倒,这事儿定然又是她搞的鬼!”陈婉儿眼眸微眯,肯定的说道。
“知道有怎么样,咱们又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她呀。”刘氏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哼,我就不信她每一次都那么走运!”陈婉儿白了刘氏一眼,很是不屑于她的懦弱和自怨自艾。
“昨天和今天早上我在大牢里教训的那个叫顾财进的老头,不是说墨王爷的侍卫专程来打过招呼,不准对他动刑吗?我还纳闷风麟墨什么时候对一个商贾之家的老头子这么上心,原来是因为那老不死的他儿子跟林若是旧识,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走那么近说其中没有什么猫腻我可不信。”
“你要干什么?”看着陈婉儿严重闪烁的邪恶的光,刘氏有些心惊胆寒的问道。
“干什么不用你管,你只需要知道,明天林若就将会是一个万人唾骂,人尽可夫的女人。”
语罢,陈婉儿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走了出去。
.......
刑部大牢一个漆黑阴暗的散发着恶臭的狭小房间,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低垂着头,双手双脚都被捆在刑架上,丝毫不能动弹。身上的衣衫已近被血水浸湿了,呼吸十分微弱。
“说,你儿子是不是跟林若那个女人有一腿,他们是不是早就已经勾搭在一起了。他们经常私会的地方在哪儿?快说!”陈婉儿手里拿着一条鞭子,使尽浑身的劲儿将鞭子甩在那人身上。
身旁的狱卒静默不语的站在一旁,嘴角一抽一抽的,自动的对陈婉儿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