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去向,生死未仆,”血冥郑重的说道:“不仅如此,就连几位护法,也是行踪不明,我等本着请动圣祖出关,解释此事,可数年以來,未能见上圣祖一面,倒是以我私下探知,西州近來崛起一支名为邪神教的势力,与圣府却有所关联,”
凌天羽沉沉点头,正色道:“血门主,实不相瞒,在我返往西州之后,便发觉这支邪教势力非同寻可,为此我已出手,将其铲除,也从这些邪教中人窃取到一些关于邪教势力与圣府的秘密,”
“秘密,”血冥满脸沉重,
“不知血门主可曾听过海魔族,”凌天羽不由问,
“海魔族,”血冥满脸惊色,道:“你说这支邪教势力与这海魔族···”
“正是,”
凌天羽郑重的说道:“这支异族势力,外逃于此,只为等待时机,意图对玄天大陆不轨,而这支异族势力,乃受于一位名为‘邪神’的外域邪徒所掌控,”
“邪神,”
血冥愕然,还本以为,邪神只是那些邪教所信仰的一个空有虚名的神明罢了,
“不错,”凌天羽肃然道:“邪神正是操纵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有件事情,我想血门主您可能无法接受,”
“说吧···”血冥一脸正色,
“现在你们所熟知的通天圣祖,便是邪神,”凌天羽重重的说道,
“这···”血冥瞠目结舌,宛如雷霆一震,难以接受,道:“不可能,圣祖能力通天,即便是当年的古玄老祖,也无法轻易对付圣祖,”
“问題在于,这邪神乃是外域中人,一个甚至比古玄老祖还要更加可怕的存在,”凌天羽面色严肃的说道:“难道血门主不觉圣祖禁海域一行之后,圣府所发生的所有一切太过蹊跷,”
“我相信你说的,”血冥面色平静下來,沉声道:“可若如此,那邪神几乎已经掌控了圣府所有的支脉势力,以我们之能,岂能与他相抗,”
“支脉势力,”凌天羽困惑不解,
“我们通天圣府,是古老的圣兽传承家族联盟势力,天生便有高纯度的圣兽血脉,可代代相承下來,由于各种因素的影响,我们四大圣兽传承家族却一代不如一代,为此,我们才不得在外界广纳贤才,加以培养,待合格者便可进入圣池洗礼,也可得到圣兽传承血脉,故而这些人也便称为支脉势力,”血冥说道,
闻言,
凌天羽陷入了沉思,血冥虽然说得很简单,但这是很现实的问題,纯正血统者与非纯正的血统者,本來就存在着巨大的矛盾,
这时,
血冥又叹道:“可支脉势力发展迅快,不乏有顶尖强者,正是如此,由于支脉势力与我们这些正统传承势力的分歧,矛盾滋生,为此圣府内部争斗才会如此频繁,若真如你所言,邪神恐怕已经掌控了所有的支脉势力,而今护法与四位老门主行踪不明,便有支脉势力掌控通天圣府大权,而我当初乃是血冥堂的堂主,如今在血字门不过是个小小舵主罢了,”
“那依血门主的意思,邪神现在还未有完全掌控圣府势力,”凌天羽问道,
“呵呵,作为古老的圣兽传承家族,自可明辨是非,邪神若想完全操纵我等,为他卖命,显然他是打错主意了,”血冥淡淡一笑,苦涩道:“只可惜,我们这些正统传承势力,现受于压迫,只得听命于事,但若这消息散步出去,我等定然誓死反抗,”
“不可,”
凌天羽重重的说道:“现在两方势力实力悬殊巨大,只得智取,”
“智取,谈何容易,”血冥叹声道,
“血门主,依你所言,几位护法与四位老门主至今行踪不明,那想來也是有生还的希望,不知血门主可知圣岛之内有何异常之处,”凌天羽问道,
“圣岛···”
血冥沉思了会儿,道:“的确有可疑之处,”
“从何说來,”凌天羽又问,
“圣岛之下,藏有上古阵法,”血冥说道:“可自从圣祖回归之后,上古阵法便常有出现异动,只是我能力有限,未能探知深浅,”
“那便由我前去一探,”凌天羽道,
“不可,”
血冥面色严肃的说道:“圣岛外有禁阵,你并非是圣兽传承者,入之必反,即便你可脱身,但也必得惊动邪神,”
凌天羽神秘一笑,手中现出邪王殿,递到血冥手中说道:“此物可让我避过禁阵,”
“这是···”血冥琢磨着手中的邪王殿,感觉看起來像是一个精致的小模型,
“血门主,有劳了,”凌天羽拱手行礼,便化作一道光痕,诡异的闪入邪王殿中,
血冥一见,震惊不已,完全感觉不到凌天羽的气息了,而手中这个精致的奇物,也沒有释放出任何的气息,再是寻常不过,
不由,
血冥心中惊喜万分,相隔十余年,凌天羽的修为不仅变得深不可测,一身本领更是匪夷所思,也只现在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凌天羽身上了,
旋即,
撤出神域,血冥闪身在外,无人知晓,
而这一战,海兽逆转,重创四门势力,尤为四门支脉势力,伤亡惨重,那三位斗皇境强者,察觉此事蹊跷,不得召集存活中人,匆匆返往圣岛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