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南王真有心拿下王朝,不须如此麻烦,其中必是有诈,”凌天羽郑重道,
“朕曾想过,一月以來,朕与南王几番交手,朕自知不敌,可他却处处留手,”人皇说道,
“留手,”凌天羽错愕不已,
“陛下,这南王堕落为妖,卑鄙狡诈,即便几番对您留手,必定是有不为人知的目的,陛下可千万别着了他的恶道,”圣龙肃然道,
“不,”
人皇摇头,说道:“虽然南王自堕为妖,但他对灵儿甚是宠溺,当年强行从朕手中带走灵儿,曾以扬言,保我王朝三年太平,如今三年不足,却如此进犯我朝,朕心难安,”
“呃,”
凌天羽面色一怔,惊然问:“陛下,您说伯母在南王手中,”
“唉,是朕无能,”人皇苦涩而叹,道:“当年与魔窟一战,南王犯我帝都,朕与诸老联手,也难敌于他,国师更是命丧他手,”
“什么,,护国师他···”凌天羽面色惊白,
“恩···”人皇面色黯然,
“这恶贼,定不饶他,”凌天羽狠狠的攥紧拳头,
人皇满是堪忧的说道:“南王纵是行恶,但绝非是言而无信之人,他竟扬言王朝三年太平,必然不会违背信义,可如今适得其反,犯我朝疆土,朕心中甚是担忧灵儿的安危,”
“这···”
凌天羽脸色惊变,如此联想起來,总算是明白了,
“怎么,”人皇皱眉,
“陛下,”
凌天羽拱手道:“实不当瞒,我想这幕后毒手,定是圣盟中人,毕竟南王心高气傲,岂非任由操控,我想伯母现在定是被圣盟恶贼所擒,为此要挟,南王才不得进犯王朝,”
人皇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凌天羽这话,也是浑身一抖,面色发白,苦涩道:“朕真枉为人父,竟然连自己的爱女都无法护她周全,”
“小子,你真是胡扯,”百秋鸣忍不住说道:“当年魔窟一战,圣盟盟主萧天一不幸战陨,现今圣盟唯有萧恩一人,量那老匹夫也沒这般能耐,”
“不知老院长可否认得萧常在此人,”凌天羽不由问,
“岂会不知,”百秋鸣说道:“萧老兄他清心寡欲,无心世俗争斗,数百年前,便云游四海,传言于他,早已飞升渡劫,晋升神位,”
“那恐怕要让老院长失望了,”
“何意,”
“不瞒诸位所言,”凌天羽面色严肃的说道:“当年萧常在的确是云游四海,欲行破境飞升,可他却未能得意,险些命丧外海,后被一位邪徒所救,现他一身,融身异体,非比当年,这一年余,小子正是与那邪徒交手,侥幸灭杀于他,可萧常在老奸巨猾,竟早已潜逃东州,如我所猜不假,现在王朝所面临的巨灾,正是由他暗中操纵,”
“这···这怎可能···老夫当年,还曾与他,品酒论谈,有几番交情,”百秋鸣大为惊愕,凌天羽这话无疑就是狠狠的打他脸,
“但学生所言,句句属实,”凌天羽一本正经的说道,
“唉~想不到,真想不到啊,”百秋鸣大失所望,
“世事难料,人心易变,百老院长无须过于纠心,”人皇说道,
“若果真是他,老夫即便豁上这条老命,也绝不让他的诡计得逞,”百秋鸣恨恨咬牙,
“恩···”
凌天羽沉思着,便道:“诸位前辈,看來唯今之计,只得破除异魔,我朝才可有胜算,若这一战还可侥幸,我愿前往圣盟一行,”
“那便有我助你一臂之力,”
“还有老夫,”
圣龙与百秋鸣铁锵锵的说道,
“我知二位杀敌心切,但圣盟有异阵庇佑,绝非轻易可行,何况萧常在修为深浅尚且不明,不得鲁莽行事,”凌天羽正色道:“而晚辈身怀异术,即便无法将恶敌诛杀,却有自保之能,”
“你这小子,是不是修为有成,倒是瞧不上我们这些老家伙了,”百秋鸣气哼哼的说道,
“学生不敢,只是···”凌天羽正说着,突然一声暴雷之响,轰鸣而來:“尔等手下败将,还不出來乖乖受降,”
“南王,”
众人脸色惊变,不过也是意料之中,
“卡,”
小熊一咕噜站立起來,兴奋的笑道:“哈哈,來得正好,就让我去会会他,”
“等等,我们先静观其变,先瞅瞅那所谓的异魔有何能耐,”凌天羽面色紧凝,又对人皇他们说道:“陛下,您们可得当心应付,若有异常,我与小熊自会竭力相助,”
“恩,”
人皇沉沉点头,跨步而出,
众人满腔怒火,尾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