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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静谧如斯,
今夜的白枫城,依旧是如此的安静,只不过有些诡异而已,
可不知,在白府之内,正在上演着残忍的厮杀,
“杀,~”
杀声满片,刀光剑影交织,漫天血雨挥洒,四肢头颅,残肢败体,遍地皆是,宛若森冤地狱,白府上下,一片哭爹喊娘,恐慌四逃,
可是,他们面对的敌人实在是太强大了,根本就是无路可逃,最终难逃厄运,
魔刹团与北斗战军,一个个都杀红了眼,一道道血人般的身影在混乱厮杀,只要猎物被他们锁定,下一刻定是粉身碎骨,场面极其的惨烈,
众人战气高涨,杀气冲天,一个个如同是地狱中爬出來的恶魔,多年以來积累的怒火,在这一刻间爆发,残忍的厮杀着白府中人,
顿时间,
残肢败体满地,腥血洒尽成河,触目惊心,
高空之,
林奎与北狼,配合默契,二人联手,所向披靡,与白家最后剩下的三位元老激烈缠斗,而林奎他们迟迟无法拿下,那是因为这三位元老的实力不俗,
只不过,白家的那三位元老想要拿下林奎他们也是不可能的,毕竟黑暗之中,凌天羽早已经留下來的分身正严密的监视着,
白家三老只能苦苦奋战,一边咒骂着,激斗着,早已丧失了往日的威风,披头散发,身上多处挂彩,狼狈万分,
不出意料,久战之下,白家三老最后终究难免一死,白家也终归覆灭,
只是,他们到死都不明白,为何会有如此多的魔人之众会在今夜偷袭他们,而且手段还如此的残忍,好像不把他们大卸八块,誓不罢休,
其实对付白家,对于凌天羽來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新生的魔刹团,需要经过这种残酷杀戮与腥血的洗礼,激发出魔的凶性,才能真正的蜕变为魔兵,
所以,这一战白家注定会成为魔刹团蜕变的一块垫脚石,
可在这时,
在白府的某处院落却依旧如此的寂静,也无任何的动乱,但这里的气氛,却比院落外面还要來得更加压抑、紧张,
此刻,
白一鸣孤身站立于大院之中,冷汗淋淋,愤怒万分,白府所发生的动静自是知晓,但现在他根本不敢移动一分,
因为,在这黑暗之中,一双犀利的眸子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白一鸣的一举一动,盯得白一鸣浑身发毛,惶恐不安,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特别是最不了解敌人底细的情况下,让白一鸣处于很被动的局面,同时让他不明白的是,白府闹出如此大动静,正在闭关的上祖白云鹤竟然无动于衷,
这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白云鹤闭关太过入神了,沒有察觉到外界的动静,但不管如何,白府遭受的这场灾难是无法避免了,
许久,
白一鸣终于开口了,他可不想再继续被动下去,便咬牙切齿的朝着黑空中问道:“我知道你们是魔族中人,可我们白家与你们魔族有何恩怨,为何要如此大动干戈的杀害我们白府中人,即便我们白府不算什么,但这朗朗乾坤,王朝天下,难不成你们魔族是要违反协议,向王朝宣战吗,”
“呵呵,真是可笑极了,你们白家与圣盟之间暗地里的那些勾当,当真以为我们不知情吗,亏你还好意思承认你们白家是王朝的子民,”黑空中传來冷笑嘲讽,
白一鸣面色涨红,恼怒成羞,手底已经亮出了战器,冷凛道:“不错,我们白家的确是为圣盟效力,但终归來说,我们白家势单力薄,对于你们魔族根本无法产生任何威胁,如此残杀我们一个弱小家族,你们不觉得太无人道吗,”
“哈哈,你可当真有趣,我们是魔,你竟然跟我们谈人道,”凌天羽放声大笑,又沉声道:“不过你说得对,你们白家在我们魔族眼中,的确是狗屁不如,但你们白家很幸运,我家大人正巧看中了你们白家所掌管的白落谷的那些人,想必你心里清楚那都是些什么人吧,”
“白落谷,”
白一鸣面色大震,怒色道:“你们魔族怎会知道这些,”
“对于这个,我沒必要回答一个死人,”凌天羽淡然道,
“哼,”
白一鸣冷哼道:“我们白家虽小,但也不是你们这些魔贼可以放肆的地方,等上祖出关,你们这些魔贼将死无葬身之地,”
“呵呵,难道你到现在还沒醒悟吗,你们白家的那位上祖大人,为何白府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而他老人家却依旧无动于衷呢,你这颗木鱼脑袋就沒想过这点吗,”凌天羽玩味般的笑道,
“呃···”
白一鸣面色一抽,他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这暗中者所说的意思,只是这消息对他來说简直就是五雷轰顶,难以接受,
原本镇定的他,突然间变得像是疯子般,手中的长剑毫无章序的四处狂舞起來,疯狂的怒骂道:“你这个卑鄙的魔贼,你给我滚出來,我要杀了你这厮畜生,”
“如你所愿,只不过是我杀你而已,”
话音刚落,一道鬼魅的痕光,破空而來,身法之快,宛如闪电,瞬间逼到白一鸣的身前,一声喝道:“白骨灭煞掌,~”
嘭,~
一击,正中胸膛,
白一鸣只觉心脏移位,胸口好似要绽开口子,口吐鲜血,倒飞而出,重重的砸倒在房院之中,爆炸起漫天的飞石,
猛的,
“轰”得一声巨响,
碎石堆中,一道凶残的身影,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疯狂的锁定着凌天羽的气息冲杀而來,
“疾空舞,”
白一鸣大喝一声,身与剑,好似合二为一,呈螺旋之劲,凌厉的剑气,高速旋转,肉眼根本无法再看清白一鸣的身影,宛如长龙风暴中,疾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