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尊备是惋惜的苦叹道:“紫云一生,善行无数,可这一生,又执着于剑道修行,两千年前,紫云终得修为大成,欲破空而去,荣登真佛尊位,只可叹,天妒英才,紫云在破空之时,徒遇大劫,不幸惨陨,贫僧苦苦寻迹,两千年來一直苦训无果,虽然贫僧甚感痛心,所幸凌道友缘得紫云衣钵传承,浩然正气才不至于就此沒落无闻,”
“原來···”
凌天羽恍然醒悟,还以为这位高人前辈是因仇家惨陨,然后是破空之时遭劫,可心底想來,怕是此事绝非简单,即道:“对于紫云前辈遭遇,晚辈亦是深感痛惜,但晚辈竟得紫云前辈衣钵,以后自然会将这一身浩然剑气发扬光大,”
“呵呵,凌道友可乃集于百家之长,又可将正邪之气融于一身而不受侵蚀,这是天下众人,无人能及,就连贫僧,亦是望尘莫及,”佛尊笑道:“而且,凌道友福缘深厚,遇事都能逢凶化吉,未來定能挑起世间重担,”
“重担···”
凌天羽愕然,总感觉佛尊似乎与先知神树一样,能够预知未來之事,便面色严肃的说道:“尊者,晚辈有要事相言,事关凡界之危,”
“何曾说來,”佛尊兴致勃勃,
凌天羽面色一正,肃然道:“晚辈曾在王朝疆土,圣罗武院中修行,有缘进入先知境,侥幸得知,未來凡界将生大变,”
“先知境,”
佛尊面色大怔,惊喜一笑:“哈哈,之前贫僧曾有听闻此事,一直派人苦苦搜寻这位幸运者,可不知,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所幸贫僧最后能以醒悟,及时阻手,若非如此,贫僧的罪过可就永不可赎罪了,阿尼陀佛···”
“尊者不须如此自责,只是晚辈有一事相求,恳请尊者能够相助于我,”凌天羽拱手道,
“凌道友不妨直言,只要是贫僧力所能及,必会竭力相助,”佛尊面色一正,
“尊者,现在东州王朝,妖魔祸乱,岌岌可危,”凌天羽说道:“当然,晚辈并非要恳请尊者干预王朝之事,只是晚辈此番险遭厄运,乃是险从妖域脱身,惊得发现,现今妖域之主,幕后竟有域外邪者暗中相助,对凡界图谋不轨,”
“域外邪者···”佛尊面色凝重,说道:“东州能够安宁数万年之久,乃是在这东州的尽头存在着一处仙岛,据说仙岛上存在着一行世外能人,数万年以來,一直都在守护着域外通往凡界的地门,”
“晚辈也曾听那邪者所言,若是天地之门被打通,东州乃至这整个凡界,将会迎來一场浩劫,”凌天羽郑重的说道:“而晚辈也曾在先知境中有幸见之,若无可阻止,整个凡界,将会是一片炼狱火海,万物将无存,”
“恩···”
佛尊面色紧凝,问道:“依凌道友之见,贫僧该如何助你,”
“唯今你佛宗、仙武府与魔州,三方势力处于平衡局势,若是尊者直接干预王朝政事,自然不适,所以晚辈只以请求,若是下次那位域外邪者想要再对付于我,还望尊者能够施予援手,将这域外邪者度化,因为晚辈所知,这位域外邪者非以本尊下界,碍于诸多束缚,再而言之,这些域外邪者被我侥幸伤害,元气大损,以尊者之能,些许能够对付这位域外邪者,”凌天羽重重的说道,
“如果能挽救这苍生浩劫,贫僧自然不留遗力相助于你,”佛尊说着,微微一扬手,一道奇异的金色光符,印入凌天羽体内,说道:“贫僧已在凌道友身上留有佛印,若是那位域外邪者再对你途生歹念,贫僧自当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尊者,”
凌天羽面色大喜,有了佛尊留下的这东西,往后要是再遇上血神的时候,起码有了保命的筹码,又道:“尊者,晚辈还有一事相问,”
“呵呵,你是想问关于天罗之事,”佛尊笑道,似乎早已看透了凌天羽的心思,
凌天羽愕然,回道:“不瞒说,正是关于我朋友天罗,可如今与我朋友,相见不识,更视我为敌,让晚辈心生难受,所以可否恳请尊者,能够帮天罗解咒,”
“唉~”佛尊苦叹,道:“凌道友,你可知天罗乃是圣僧转世,本这一世,将会修得无上佛法,可这一世,天罗生性顽劣,杂念繁生,倘若不能静心修行,以后可将与佛法绝缘,还请凌道友能够谅解贫僧所为,但贫僧可以告知,倘若天罗成道之时,必能自行破封解咒,”
凌天羽愕然,道:“尊者远见,是晚辈一时私心作祟,那便如此,待天罗未能成道之时,我与他定然不会再相见,”
“多谢凌道友谅解,”佛尊笑颜,又道:“与凌道友相谈,受益颇多,不过贫僧想來,凌道友刚于出关,不便多于打扰,不如在我佛宗圣地留些片日,静心调养,但你且放心,你那几位朋友,一直留在佛宗,相安无事,待凌道友决定离行,贫僧自会亲自施法送尔等离开,”
“多谢尊者,但如今时隔三年之久,晚辈深恐王朝安危,急需而返,”凌天羽说道,
“呵呵,凌道友且放心,这三年以來,王朝皆是一片太平,为此贫僧可曾施予预知之术,未來几年,东州也不会有异常变动,倒是凌道友,为了应变未來之变,可要努力提升自我,”佛尊友善的笑道:“再而言之,贫僧师弟战陀与你佛缘不浅,若是近日能以出关,说不定还要凌道友需些指点,”
“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就得在此圣地打扰片刻了,”凌天羽躬身回道,心底也着实喜欢这片佳地,在此闭关修炼,说不定能让心境受益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