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装傻充愣!再不老实点,老子宰了你!!!说!!那个女人在哪里!“
沈风道:“女人?!前几日我屋子确实来过一个女人,你们是在找她吗?”
“她在何处!说!”
“我说我说!前几日那个女人闯入我的屋子,要挟我的性命霸占我的屋子,还抢了我的银两,今日我终于送走了这尊姑奶奶!”
水底下的纪婳瑶身体曲卷尽量回避,但无奈肌肤相亲,特别是与他双腿纠缠在一起,羞地极是难堪,差点分神忘记闭气。
“你是不是在骗我!!要是你敢说半分假话,我宰了你!”
“我哪敢骗你,我也没必要骗你,对了,我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里——”
“说!!”
“我说我说,我无意中看到了她书信,书信中来自她的师门,师门命她立即回去,一大早她就往北方去了。”
“你有没有骗我?”
“这关乎我的脑袋,我哪敢骗你——”
“若是让我发现你说假话,你也不用活了,走!!”
人离开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此时纪婳瑶也从水中冒出,沈风低头望了一眼,魂魄便立即被震撼,眼前的纪婳瑶全身湿透,秀发垂下,单薄的衣服湿粘在身上,将凹凸婀娜的曲线展露出来,透明之处,依稀可见白皙的肌肤,而在雪山峰尖处,两粒染红的梅花蕾尖尖而立,绽的是风华正茂。
“我出去看看!!”说着,拔腿便跑,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经过了上一次的教训,不敢再多餐眼福,急忙起身追出去看了几眼,确定他们离开后,才重新回到屋子。
一进门,便感受到一道愤怒的目光,沈风急忙退了一步,理直气壮道:“刚才的情况是复杂了一点,但我也迫于无奈——你别过来!”
此时纪婳瑶已穿上了衣服,秀发依旧湿淋淋,脸颊上残留两团红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闻言尽管羞愤,却知不能推责于他,心绪蓦然堵住,一时难以言喻,干脆转过身去。
看她似乎有些难受,沈风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唤一声道:“纪姑娘——”要不现在冲上去强吻她,然后说喜欢她,她会不会好点,但一想到之前被她差点打死,立即打消这个念头。
见她不为所动,在背后小声道:“纪姑娘——”
纪婳瑶仍旧没有转身,只是忽然叹了一声,语调平静道:“我不怪你,你不必内疚,今日已晚,你也早点休歇。”
“好,那我走了。”沈风才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既然她没事,便不再多言。
沈风关上屋门,纪婳瑶便呆呆地坐在床上,迷茫地目视前方,不知在想着什么,脸上的红晕如水珠坠下般晕开,片刻之后,忽然站了起来,神情布上冷厉之色,四处寻找这什么。
“我的剑呢——一定是被他藏起来——”纪婳瑶冷哼一声,无奈叹了一声,又坐回床上,自言自语道:“你为了救我才如此,我岂能恩将仇报——”
靠,还想杀我!沈风趴在门边正好听到她的话,气得回了屋,脑子摸索着坏主意,准备好好利用这个女人。
翌日清晨,好运仍旧轮不到沈风,旧账倒是先参上一本,之前替渔村的渔民卖鱼,鱼没卖出去,反而被人糟蹋一空,沈风被人揍了一顿,还得赔钱。
“你欠这位大叔银两吗?”
渔民走后,纪婳瑶正好从屋子里面出来,听见了两人的谈话,便走了过去,她身居山野之中,不懂如何赚钱生计,一时也无法施以援手。
“沈风,你娶媳妇了?”
沈风急忙干笑道:“项大叔,你不要误会,我哪有钱娶媳妇,有钱早就还给你了,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还你。”
“那好吧,沈风,我一家五口人也不容易,你若是有银两,可要记得还我。”
“一定一定。”
大叔走后,沈风依旧愁眉不展,无心答话,脑中只想着如何赚到银子,之前差不多什么都做过了,就是赚不到银子,但大部分都是被人欺负,无论到了什么年代,生面孔总是被欺负受排挤的对象。
看来得另辟蹊径捞点偏门。
苦思之下,仍然无果,脑袋却突然想到了另一个主意,想到此,忽然道:“纪姑娘,你帮婆婆去挑水,我要出去一趟。”
纪婳瑶没有作疑,提着水桶便过去,见她走后,沈风才悄悄溜入房间,翻了几下,便将她之前穿过那件衣服找出来,一件鲛绡本就不便宜,如果做工再好点,价钱可比皇宫中的衣物,眼前缺钱,正好将她的衣服倒卖出去。
衣服算是私人物品,拿衣服去卖,自然不好向纪婳瑶商量,只好借口将她支开,摊开衣服在料子上抚摸了几下,天地良心,沈风绝无半点猥亵之心,完全是为了感受这衣服的料子。
“咦,这是——”
一件小巧的衣物从鲛绡中滑落下来,疑惑之下,顺手从地上拾起,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是一件肚兜儿,怪事年年有,沈风头上特别多,一个月捡到两条肚兜儿,这哪是常人所能遇。
“淫贼——”
正疑惑为何有手中这条肚兜时,耳边却听到一声怒叱,转头望去,便望见纪婳瑶满脸怒气的站在屋门上。
坏了!沈风望了望肚兜,又望了望手上的衣物,即时反应过来扔掉,急忙道:“纪姑娘,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
“淫贼!!你竟然——你竟然——”纪婳瑶仿佛气炸了般,脸颊红扑扑的,仿佛在高温蒸汽之下,又如七月火红的骄阳,身形急剧颤抖,怒道:“枉我还心存愧疚,如今看来你收留是别有用心。”
这奇葩的脑逻辑,也就她能想得出来,但眼下染了一盆子污水,任谁也不会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当即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拿你的衣物去买——”
“我——我要杀了你——”在怒火焚烧中的纪婳瑶完全听不进任何解释,想到肚兜被他淫亵便失控,难受得流出泪水,愤然而喝道:“我——我要杀了你——”
说着,便在屋子中找家伙,好巧不巧,屋子外边竟然放着一把菜刀,纪婳瑶抄了出来,便向他杀过去。
沈风吓得惊魂,仿佛要被阉的猪,见她扑了过来,急忙跳到床上,纪婳瑶杀红了眼睛,挥着菜刀乱砍,沈风望了一眼屋门,急跨了三步逃出屋子,幸好她身上有伤,脚程不及,跑了一段距离后,便将她甩开,甩开一段距离后,又回来找环儿的婆婆,让婆婆今天煮点吃的给她,然后再离开渔村。
逃出了村子,干脆去山谷中观察棉花的生长情况,棉花是生长良好,但月底将近,又要付钱给请来的农务工,要不是之前所挣的银两没了,还可以应付一段时日,但如今——唉!
离开山谷后已是黄昏,这一来一去,几个时辰便过去,现代人经常去健身,来到古代后根本不用,随便走一趟山路,随便干一些农活,就是一天,身体哪个不显得显得壮实,沈风的身子骨本来就比常人好一点,在古代待了几个月,身体更显结实,假若不是他身子骨好,之前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顺路进入城内,在城内办了点事,便回到了渔村,白天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悄悄靠近纪婳瑶屋子瞄了一眼,见她屋子中还亮着灯火便放心下来,回到暂时住的屋子里,点燃烛火,却发现烛台下有一张纸,烛台旁边还有几锭银子。
拿起纸瞧了几眼,只见上面有一行娟秀端正的墨笔字:衣服我已典当,银两你拿去应付生计,请勿再扰。
望着桌上的银两,蓦然怅然一叹,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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