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失笑道:“你嘴巴挺能说,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经商,我们夫妻联手一定能纵横商场。”
“夜深了,你该回去了。”顾碧落听他又开始疯言疯语,无奈一叹,扔下一句常用驱逐语。
靠,翻脸就赶人,沈风忿忿不平道:“夜已经这么深了,你放心我一个人回去吗,你们府中有没有空的地方,我将就一晚上,明天我们再一起去找仙府。”
顾碧落迟疑片刻道:“我带你去——”
“落儿,你回来了吗?”
两人正要出门,却从房门一个矍铄的声音,顾碧落惊道:“我父亲来了!”
沈风笑道:“瞿老头来了,这次回来还没有见过你爹,趁这个机会我跟他聊几句。”
顾碧落焦急道:“不能让我爹知道你在我房中,快躲起来!”
“落儿,我见你房中点着灯,是不是回来了,爹可以进来吗?”
“快躲到桌子底下!”顾碧落低声急急催着他,一边应付道:“爹,请稍候片刻,女儿这便为你开门。”说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是将一个人大活人塞入案几底下。沈风暗暗郁闷,再想找个地方躲,已经来不及。
瞿楚贤走入屋子内,便道:“落儿,你今日是否与行军出去了。”
顾碧落道:“孩儿是兄长出去了,今次他难得回来一趟,我与他多年未见,于情于理都要去见一面。”
瞿楚贤微叹道:“你与行军自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颇深,特别行军对你一往情深,这点爹是知道,但爹不希望你与行军走在一起,行军这孩子野心太强,完全不像他的父亲,且你的性子与他不合,若是结成夫妇,以后只怕会不开心。”
顾碧落浅笑道:“爹你说到哪里去了,兄长与落儿只是兄妹之情,我们相识如此多年,孩儿很真珍惜这段儿时的情谊。”
“你的性子太严肃,也太要强,要想给你找一门好归宿真不容易。”瞿楚贤忽然乐呵呵道:“那个沈风倒是挺适合你的,与你看似相冲,其实是最适合你的人。”
这不是废话吗,我是百搭速配型,可以搭配任何女人,而且能令对方快速的、毫不拖泥带水的爱上我。
沈风躲在床底下偷偷暗爽,顾碧落似乎有些察觉,急急否认道:“女儿最讨厌他,我们怎会合适。”
“你虽然聪明,却对男女之事却是极为迟钝,也罢,爹不再说了,以后你便会明白。”瞿楚贤微笑笑道:“但你们之间有一纸婚约,落儿,爹还是希望你考虑一下沈风。”
顾碧落眼帘低垂,神色略有愁道:“爹你有所不知,他已经提出退婚,如今阿尔铁勒已不会再来大华提亲,这一纸婚约便失去原本的意义,若他真的想退婚,我看不如便答应他。”
瞿楚贤眉头紧锁,忽地叹了一声道:“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一个老头便不再掺合。”又转而道:“落儿,这次回来你可有见过你的妹妹?”
顾碧落无奈轻叹道:“尚未见过,妹妹她仍旧不喜见我,爹你不必担心,若有空我会多劝劝她。”
瞿楚贤神情呈现追忆之色,很快转为痛苦:“一切皆是我年轻时的风流帐,没有好好照顾好萃儿。”
顾碧落道:“爹切勿自责,我想妹妹终有一日定会原谅爹。”
差点忘记了,顾碧落还有一个妹妹,不过听两人的话语,这个妹妹好像挺有个性的,一定也是个不好伺候的主,但如果胸大的话,还是有点可取之处,沈风正在构思间,瞿楚贤已走到床前:“以前你的娘亲便住在这个房间内,后来娶了萃儿之后,便很少来这个房间,唉,我不仅亏欠萃儿,也亏欠你的娘亲。”说罢,坐在床上手掌摸着床木。
此时瞿楚贤正坐在他对面,沈风差点就被发现,急忙缩了头回去,顾碧落也担忧他被发现,急忙坐在椅子上,用身体为他挡住,一边还应付道:“爹切勿自责,我想娘亲与萃姨皆不悔跟随你。”
“你能这么想,爹很欣慰——”瞿楚贤年少时是个风流人物,现在也是满肚子荤水,笑眯眯道:“沈风也是挺风流的人,不仅能说会道,人也机灵聪明,这种男子最讨女孩子欢心,以后若是你跟着他,可没少要争风吃醋。”
“哼,我宁死也不嫁给他。”这个风流的家伙眼下便在背后,顾碧落冷道:“他不知靠那张嘴巴骗了多少人,此人品行卑劣,爹为何如此看重他。”
我日,你逆了天了,竟敢在我眼皮底下说我的坏话,沈风气得伸出手,小小拧了一下她的屁股。
顾碧落吃痛,便意识羞处被他拧了一下,羞怒之下,学起愤怒的母马,给他一记马后蹄,这记马后蹄正中沈风脑门,倒让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落儿,你怎么了?”
顾碧落嘴角露出笑意,故作平静道:“没事,椅子脚有些不正,我踢正一些。”这句话令有含义,其实是讽刺桌子底下的人心术不正。
“沈风这孩子,为人极其圆滑,处事成熟且不拘于一格,若是有心奋发向上,将来必定出人头地,先不说在升州如何扳倒杜万里,便是来京城之后,便大闹了大理寺,还令夏侯屠吃了个大亏,而最近还在西征立了大功,此些成就放在一个年轻人身上,简直是匪夷所思。”
忽地大笑道:“看来爹无意中给你定了一门好亲事,可惜啊,他想退婚算是想与我们划清界限。”
顾碧落正与桌下的人斗得正欢,心不在焉道:“退婚便退婚,若我真嫁给了他,岂非一辈子要受他的气。”
瞿楚贤却是极力劝说:“落儿,为何你如此讨厌这小子,沈风是个很有才华的青年才俊,模样也算不难看。”
顾碧落气在头上,冷哼道:“长得跟猪头一样,面目可憎!”
这句话可是犯了大忌,沈风立即怒发冲冠,伸出禄山之爪便狠狠抓在她的丰臀上,还报复性地揉了一下。
后方阵线遭此羞辱,顾碧落如遭电击,腰肢立即挺直紧绷,下一刻便又是含怒出脚,但沈风已经有所准备,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跟不放,顾碧落真是气昏了头,又是摆起另一只脚朝后扬起,但结果又是被他紧紧抓住,这下她真的没辙了。
瞿楚贤皱眉道:“落儿,你的坐姿为何如此?”
顾碧落又窘又气道:“这椅子有些摇晃,女儿用脚将它稳住。”
瞿楚贤今晚似乎心情不错,忽然道:“对了,你妹妹似乎有些喜欢沈风,我曾听她提起过一次。”
不会吧,顾碧落的妹妹居然在暗恋我,听来福说,最近有许多情书寄到宅子里,有些还是八百里加急的,回去我要找找看,唉,算了,恐怕年轻貌美的都被岚小姐销毁了,沈风在桌子底下偷偷乐着,却忽然一只利爪抓了一下,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哎呀,毁容了!”
瞿楚贤唰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惊道:“何人在桌子底下。”
顾碧落立即满脸通红,沈风狼狈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悻悻笑道:“瞿老兄,许久不见。”此时他脸上还有一道五爪血痕,模样甚是滑稽。
“沈风,怎么是你!”瞿楚贤惊讶地看了他,又转向顾碧落,笑骂道:“你这丫头,与沈风在此谈话为何还要避开我。”
沈风紧忙道:“她就是脸皮薄,我们两个脸皮厚的去秉烛夜谈。”说着,搭着瞿楚贤的肩膀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时,还回头对着她作了一个鬼脸。
“可恶,再敢待一刻我非要将你揍成猪头!”
一夜无话。
(六千字大章,不想再分章节了,一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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