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三女蓦然惊呼一声,纪婳瑶脸色绯红道:“相公,你说这是——”
沈风苦笑点点头道:“这药没有副作用,只要等药性过了就没事,我不方便照顾她,你们几人在这里轮流照顾一下,烧退了应该就没事。”
说话间,顾碧落又缠了上来,这次是四肢齐上,沈风急忙离开几步,催促道:“婳瑶,快将她拉住,吃了这药的人会吃去理智——对了,事后不要提起我,也不要说起这事,我真怕她会想不开。”
啊——
“不许看!”
不知谁惊呼一声,急忙将沈风眼睛捂住,沈风眼角余光捉到一具活色生香的胴体,便被可岚给蒙住,林可岚羞斥道:“快转过去。”
“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出去,现在就出去。”此时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声绵延的呻`吟声,也不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但这肯定不关沈风的事情。
被三女赶出屋子,便直接走出阁楼,走出几步,便迎面遇到之前认识的画韵,沈风好奇道:“画韵,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公子,原来你为何还在此处,之前你不是已回复我家小姐先离开了园子。”
沈风愣了愣,才道:“说来话长,我正要去参加第三轮诗筵,你家小姐呢?”
画韵忽然冷哼一声道:“公子,你虽救我一命,画韵心里感激,但有些话画韵还是要为我家小姐说个理字!你本答应我家小姐参加诗筵,又突然说要离去,此时又问起我家小姐,你究竟对我家小姐是何心意!你可知方才小姐哭了!我更随小姐十几年,从未见过小姐哭得如此伤心,公子若是对我小姐没有心意,便勿要再令小姐伤心。”
“你家小姐哭了——”沈风想不到夏才女竟也会落泪,之前确实过分了,没有考虑她的感受,但自家夫人的话却不能不听,在当时,心里也已认定与夏才女无缘了。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我家小姐从未对任何男子动心过,却偏偏喜欢一个薄情郎。”
夏才女这次肯定恨透了我,沈风懒得解释,无奈叹了一声,本来他对夏才女确实没有多大的念想,家中妻眷已经不少,该知足了,不想再贪得无厌,更要考虑婳瑶她们的感受,甚至是舒姐姐,也能断去念想。
身边拥有那么多如花美眷,这是要付出代价的,沈风一直很相信因果循环,江山美人,谁也不想竞逐,江山辽阔壮丽,便引来四方外夷觊觎,想守住这片江山,古往今来几人可做到,而沈风拥有一个个人间罕见的绝色美女,又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所以沈风会去投军减少杀戮,会想兴富百姓,以后沈风还会做得更多,付出更多,以此来平衡‘因果’。
加入身边再有舒姐姐、夏才女,这又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为天下万物做出什么样的功业,如果自己做不到,或许会累及身边的人,这似乎是一种玄妙的玄学,大多数人不相信,但回顾往生,又感觉冥冥之中,万物皆是守恒。
“花楼中有我们小姐的八字,我家小姐以为你会参加诗筵,便将八字放入花楼,如今却被你这个薄情郎给抛弃了,看你将我家小姐害的。”
“你家小姐也撮入八字在花楼内?”乍闻,心中有所触动,袒露出几分惭愧,没想到夏才女用情至深,肯将终身托付给自己,也信任自己,随缘吧,莫强求。
“哼!你就不想帮帮小姐吗?若是让别人找到了小姐的八字,我看小姐也不想活了。”
“我帮,你先去花楼帮我打探打探,我去参加第三轮,如果能通过第三轮,或许就能进去花楼内。”
“那你会不会与小姐——”
沈风苦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现在身不由己,随缘吧,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不要让人拿到夏小姐的八字。”
“恩——”
告辞后,沈风走去今夜诗筵最后一个场地,也是最后一个环节,行入到场地时,场地外已围着万余人,而场地中央则是搭建起一个高台,高台悬圆月,明镜照众生,高台四周飞旋着几个巨大的灯笼,灯笼中火焰翻舞,将高台映出一片朝霞色。
第三轮诗筵即将开始,登上高台的几组分别是京城、邯郸、渭城、升州,其余三组人马已站在高台,分处三角,只剩下升州还未登台,也是众多读书人期盼的,方才二轮中,升州这边抢尽了眼球,一场诗筵的风光全集中在沈风与几女身上,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高台就建在方才四座阁楼中央,众人便围于高台翘首以盼,高台对着绣春楼的一角搭牵一条楼梯,正是让才子登上高台的楼梯,众人在楼梯前面让开一条路,就等着沈风上台。
“沈将军来了——”
不知谁高喊了一声,众人齐齐扭望过去,然后让开一条通道让沈风走上去:“将军力敌三地才子,这必是一桩传世美谈。”
“多谢各位——”沈风左右抱拳,穿过人群,在众人的簇拥下登上高台,朝前远望,便见到一个鲜艳的花楼耸立在面前,而在花楼前面还有一座巨大的阁楼,阁楼上一群官员正眺望着这边。
高台上的其他才子已落座于前,各个风流倜傥,神态冷傲,皆是自负于几分才学,第三轮考官有两个人,分别是礼部尚书褚谴与大学生瞿楚贤,刚才第一轮两题合成一题正是由瞿楚贤所出。
沈风上前道:“两位大人便是今夜诗筵的考官,有劳两位了。”
“今次是奉了皇命有支持诗筵,瞿楚贤哈哈大笑道:“沈风,想不到你也会来参加诗筵,方才听到百姓喊你名字,老夫还以为耳朵失聪了。”
沈风略带深意地笑道:“闲来无事就来玩玩,人多热闹,瞿大人,明日可有空闲,我想去府上坐坐。”
官员与官员之间的串门从来不会简单,瞿楚贤会心一笑,朗朗道:“有空有空,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一直十分敬仰将军,几次登门还被拒绝了。”
沈风奇道:“你的儿子还来登门拜访过,那肯定是没有报上家门,所以才被拒之门外,大人的孩子叫什么?”
瞿楚贤捋须笑道:“犬子姓文,名抒问。”
“文抒问,瞿大人真是不拘一格,孩子全不是随你姓。”沈风抱拳道:“改日见见抒问。”
此时,褚谴缓缓走了过来,略一作揖,朗声笑道:“哈哈,传闻沈将军才学出众,今日将军可登上高台,正应了此说,今夜之后,天下人绝不会有人以为将军只是单纯武夫。”褚谴与沈风交情不深,在朝中站位亦是十分模糊,但是他位居高位,也是各方势力拉拢的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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