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惊,又道:“那濮阳宫现在在什么地方?”
“京城附近——”
果然,濮阳宫已秘密迁移京城,急忙又问道:“具体在什么地方?”
“我——我不知道——”叶绛裙双目紧闭,口中呼出热气,轻吟道:“头好晕。”
沉吟片刻, 又道:“你师父来找你有什么事?”
“师父让我监视你,等到时机成熟,便将你杀了——师命不可违,我该如何做——”
听她最后呓语,心里也百感交集,唉,我该拿你怎么办,望着处于半梦半醒的她,心绪复杂,她在身边简直是个定时**,留她下来也不是,赶她走却不忍心,将她关起来,那会不会伤了她的自尊?呵,也不知道她没有自尊心。
“时机?究竟是何时才算时机?”
叶绛裙道:“我亦不知晓,你此时可以杀了我,否则有一天,我依旧会杀了你。”两人说话时,她已是将问话的人当成是沈风,或许以为真是梦中。
沈风冷哼道:“想杀我没那么容易,舒姐姐几次想非礼我都没有得逞,更何况是你!”
“这真是梦么?”听出一丝古怪,她闭目低吟道:“这不是梦,我从未做过梦,你究竟是何人?”
勉强睁开眼睛,沈风急忙道:“你醒了,来喝点水。”说着,又将另外一壶酒打开。
叶绛裙连饮几口,越喝越是皱眉道:“为何水的味道如此像酒——”说罢,又是闭上双眼。
沉默一会儿,想要再问点话,见她睡得沉入,想想便算了,此时红叶已拿绳子进来,转而道:“小红叶,现在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想到即将要设的阴谋大计,脸上露出一道可怕淫笑,嘿嘿道:“我要把你绑起来!”
望见他脸上可怕的笑容,红叶吓得惊呼一声,小脸煞白下来,急忙躲到桌子后面,惶恐道:“姑爷,你想对红叶做什么!?!你不要过来,我会告诉小姐!”
现在的小姑娘都在想什么,沈风怔了怔,黑着脸道:“听我说完,我要你和我演一出戏——”在她的疑惑下,低声面授奸计。
闻言,红叶脸色怪异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怕她不配合,敞开腹部一角将之前的伤口露出来,道:“看到了吗,我这伤是她给的,所以我设下这条计谋,这件事情性命攸关,你谁也不告诉,否则害了我,还会害很多人。”
红叶颤颤惊惊道:“我知道了。”
吩咐完后,目光落在沉睡中白衣女人,脸上自然而然流露出奸笑,然后一步步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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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屋子中====
红叶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而沈风竟然与叶绛裙躺在一张床上,沈风悄悄看了她一眼,窃窃私笑几声,然后偷偷摸摸拿起她的手,搭在自己身上,做完这个动作后,便安安静静躺着,静候时机。
晨阳升起,一缕温和的晨曦悄悄从窗户溜进来洒在她的脸上,此时她的醉态已随夜的尾巴,又恢复成冷漠绝情。
她微微动身即将苏醒,沈风给红叶使了一个眼色,猛然起身装模作样道:“师父,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他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那反应剧烈无比,好像被如花侵犯过。
叶绛裙缓缓张开眼睛,起身回看过去,竟发现自己与他同在一张床上,神情蓦然呆住,眼睛微睁,随即慌乱道:“你——我——”
沈风张牙舞爪抓住被褥,神情满是屈恨,不可置信地缓缓摇头道:“枉我昨夜请你饮料,你竟然恩将仇报,我什么我,衣服都脱了,看到没有,我睡觉从来不脱衣服,除非旁边有人!不是你,还能有谁!”
她昨夜醉酒,头脑刚清醒过来,又遭此剧变,眼眸流出茫然,呆呆地望着他,惶惶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昨夜到底如何一回事?!”
沈风义正言辞道:“你自己做了的事,还想抵赖,要是你还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红叶,昨晚你突然说很热,然后就把我死拉硬拽到床上,再然后儿童不宜了,我只恨我打不过你,恨我打不过你!!”听说重复语句能加强语气,果然如此,道尽了凄凉、恨怨!
叶绛裙反应过来,急忙从床上下来,神情竟然有几分无助,她的人生太过于单调,面对如此情况,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将目光落在旁边,只见那位姑娘被绑于椅子上,茫然道:“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红叶怯怯道:“叶姑娘,是这么回事,昨晚你们都醉了,然后我便看见你欲对姑爷做——做——不堪之事,我欲上前阻止,却被你绑了起来。”
闻言,叶绛裙神色猛然惊恐起来,状若呆滞地一直摇头,神情极是无助,失声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会的——”抬眼望向床上,惊恐道:“我不会,我明明不能——”
看她神情恍惚,红叶有些担忧,沈风也怕一下子刺激过头了,但看她之前神情变化,又狠下心来道:“昨夜你身体变得很热,什么事情也有可能发生。”
她神色陷入回忆,极力回想着昨夜发生之事,的确喝了那些水之后,身体便燃烧起来,想到此,身子猛然一颤,神色复杂地望着他,茫然无助道:“我竟然——我竟然——”
沈风叹息一声道:“红叶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和她说,记住了,这件事情要保密,跟谁也不能说。”
红叶出去后,叶绛裙仍旧处于茫然无助中,这件事情对她震撼太大,纵然她再无情无欲,也难以再无所动,心境的变化引起她许多变化,她不再是那个冰冷无情的女人。
沈风心里偷偷笑,低声道:“师父,你准备怎么办,我是个很保守的人,保守到连袜子也要穿两条,平时裤腰带都要打几个死结才放心。”
叶绛裙仍处于呆滞中,全部心神被震撼得飘散,一步步往后退,惶惶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师傅,逃避是你一贯的处事原则,但现在逃避是没有用的,你得给我一个说法。”沈风一本正经道:“我看你也不是吃完抹嘴不认账的人,只是这种经验尚浅,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们现在商量一个妥协的办法。”
“商量——”叶绛裙从衣里仓仓惶惶地拿出一锭金子和几个铜板,急忙道:“这些银两给你,可以吗?!!”
怔了怔,一时感到奇耻大辱,脸色瞬即变得铁青,猛然破口道:“靠,你当我是什么人!”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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