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好几次她无意中运转内息时的畅快感觉又再次出现在了身体上。
柳若言生怕这种感觉消失太快。
举着这石鼎不敢松手,她举着石鼎,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在四周绕着小圈走动起来。
莫罕迪秋到的时候恰好便看到这样的景象。
她惊呆了。
以她的臂力,这百余斤的石鼎自是不在话下,但绝对不能像这文女官一样面容轻松,还能四下走动。
莫罕迪秋渐渐收回张大的嘴巴,眼里逐渐浮起疑惑。
文女官当真只是力气大而已?
她当真是不情愿来的?
以文女官的身手,还需要在她这里经受折磨吗?
“文女官。”莫罕迪秋语带冷意走上前。
这一声喊将柳若言从恍如入定的状态中惊醒。
柳若言费力的将石鼎放下,一转身看到莫罕迪秋冷冷的面色,心中一跳。
随即,柳若言装作毫无所觉一般,带着一丝炫耀道:“迪秋少主,你看到我方才在做什么了吗?”
莫罕迪秋没想到文女官会先发制人,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便答道:“我看到了,文女官好厉害。比本少主都要厉害三分。”
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意味深长,柳若言焉能不懂。
柳若言装作受了夸赞的模样,得意道:“本女官在王庭中时经常与侍卫们比拼,有时我也能赢上一赢。迪秋少主当真觉得本女官厉害吗?不如与我切磋一番?”
莫罕迪秋淡淡道:“不了。不过倒是没想到,文女官如此深藏不露。倒不知本少主还有什么可训练文女官的。”
柳若言心知肚明,莫罕迪秋这是疑心上了。
等柳若言回到自己营帐中歇息,立刻想办法来补救。
她命护卫通过大营的士兵去寻一些跌打损伤的药酒,还将此事闹得极大。
很快便传入了莫罕迪秋的耳中。
莫罕迪秋听着手下的士兵禀报,不觉心中一动:“跌打损伤的药酒?她扭伤了?”
若是文女官当真像她自己说得经常跟王庭中的侍卫切磋,那她自然该知道如何发力,如何收敛自己的力气,甚至于如何对敌。
莫罕迪秋仔细一想柳若言当时说话的神色,忽然笑了:“原来是个好夸口的。”
于是莫罕迪秋亲自寻了一些药酒命人给文女官送去。
柳若言收下这些药酒之后遂才放心。
只是经此一事,她亦是不敢在莫罕迪秋面前表现的太过主动。
白日里,莫罕迪秋给她布置下去的训练目标,她懒懒散散只完成一半。
等到了夜间睡过子时,柳若言方才起来在自己营帐内将白日未完成的目标继续练习完毕。
随后几天,柳若言在莫罕迪秋的指点下,却也掌握了许多负重跑步,原地跳动,举鼎各种花样的锤炼身体的方法。
这日,莫罕迪秋忽然来找柳若言,面上又是痛苦又是愤怒。
“文女官,王上下圣谕为我许婚了!”
“我阿罕明明下了禁令不许内河城的消息流传到王都。可王上还是知道了!你说,内河城内的有如此手段的除了柳若言还能有谁?”
“我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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