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瑟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难怪现在连过道上都站满了人。
大都是因为那位年轻的钢琴家，所以才慕名而来。
叶瑟看到有不少人都拿出手机来，准备拍摄视频了。
前面开场的几位，虽然不是多出名的人物，可也都是知名院校的毕业生。
单纯地从乐器演奏上来说，还是可以的。
直到后面，白莞出场了。
因为叶瑟坐在了最后一排，所以，白莞并没有看到她。
白莞今天穿了一身改良版的旗袍，外面覆了一层白色的薄纱，很飘逸的那种。
一上台，先鞠了一躬。
“哇，这位小姐姐好漂亮呀。”
“是呀，感觉好仙呀，只是不知道古琴弹的怎么样。”
“这年头，还学古琴的人，真地是不多见了。不管弹的好不好，就冲着这份儿喜欢，就值得我们鼓掌。”
听着人群中的议论声，叶瑟只是微微一笑，未曾出声。
白莞今天弹奏的是一曲高山流水。
琴声起，场内立时便安静了下来。
这并不是一曲难度特别高的曲子，当然，叶瑟指的是技术上的。
这支曲子的难度，在于意境之美。
很少有人能真正地弹出那种感觉。
叶瑟听了这么多的现场演奏，最给她感觉的，一个是老师当初在赵家的琴室里抚的那支高山流水。
还有一次，就是她的那位师兄曾经在一个交流会上抚的曲子。
叶瑟自己，总是觉得很难弹奏出那种感觉来。
她将这个归咎于自己没有天分。
而今天，白莞弹的这支曲子，很显然，单从技术上看，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