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她眉头拧得很紧，整个人卷缩在他怀里。
想起两年前她经历过的那些遭遇，厉南衍一下子抱紧了她。
“沈小九，你放心，你身上受过的每一寸伤，我会一一替你讨回来！”
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沈小九被腰部的伤疼醒一次。
厉南衍心疼至极，又起身拿了药油替她揉着，大概是药起到了作用，她才迷迷糊糊重新睡了过去。
可这会，厉南衍却没了睡意。
他轻手轻脚下了床，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出病房正想给阿天打电话，脚边踢到了什么，他低头，就看到颓废坐在地上的墨白。
一夜没睡，他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看到这一幕，厉南衍不禁一怔，他收住脚，眸光落下仔细打量了他一遍，“你在这做什么？”
听到声音，墨白缓缓抬起头，他猩红的眸光望着他，下一秒起身，推门进了病房。
厉南衍眉头一皱，拽住了他，“沈小九刚睡下，你别进去吵醒她。”
墨白迟疑了一下，却是沙哑着声，“我进去看看她就走。”
“你到底怎么了？”
厉南衍察觉到了不对劲。
墨白一把甩开他的手，“你别管我！”
他迈着大步走到了床旁，看着因为受伤而憔悴的沈小九，他半跪在旁边，整个人再度陷入崩溃。
“小白……”沈小九扭过头，看见了墨白，见他痛哭着，她胸口一阵紧揪，“怎么了？”
“对不起小九儿，是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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