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凝聚出银针,她浑身一哆嗦,这说明金醭焕是转基因天赋者,是基因师。看金醭焕凝聚而成的银针,女医生心里面开始不再那么镇定。
这个时候张凡完全放心的让金醭焕去检验,谢玉叶开始寻找绘画的灵感,刘小头开始依靠眼睛和手的触角去解读过去的事情。
张凡走到一个大花盆前,敏锐的嗅觉嗅到了土壤中不一样的气息,张凡蹲下用手指捏了一下土,不过手指上是能量符纹流转,随时抵抗着未知的事物。泥土在他的指尖来回摩擦,他推断这不是纯水分。
“醭焕,检验一下这花盆里的泥土!”张凡非常镇定自若的说道。
女医生感到奇怪,不明所以,金醭焕去检测,过了片刻出现了一个不太妙的事情,那就是花盆里的泥土中掺杂了毒药,而且和拉菲酒中以及孙备潘的尸体内含的一模一样。
张凡立刻心中有数了,那就是孙备潘根本没喝这杯酒。
这个想法给大家说出后,所有人都震惊了,谢玉叶就在此刻单独给张凡画出了一幅场景,竟然是一个人拿着注射器的场景。
按照正常思维想到的定然是他之前刚经历过的场景,不过张凡没有按照正常思维走,而是想到了女医生,女医生是可以拥有注射器的。
这个场景难以确定是谁,画的很模糊,大儿子拿着注射器的场景是张凡亲眼看到的,但是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孙备潘没喝拉菲,那他怎么中的毒?”金醭焕不太明白的问道。
“这么说大儿子没有害死孙备潘。”刘小头大眼里也充满了迷惑。
小儿子一听觉得也迷糊了,如果说大哥没有害死父亲,那还有谁!
小儿子的疑问,张凡给了回答,“在那么短的情况下将你父亲害死,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
说着张凡将目光看向女医生。女医生表现的很冷静,那意思是说不可能是我。
“这是怎么回事?”大儿子也难以平静。
“其实孙备潘本来是想试试两个儿子谁对他比较关心,也想看看两个儿子对他晕倒是什么反应,可惜事情超出了他的想想!”张凡推理道,“他是在演出戏,只是没想到这出戏超出了剧本的设定!他的这场戏肯定和女医生商量过,不然的话很难满过两个儿子,所以她是知道孙备潘的计划。”
按照这个思路张凡的推论是孙备潘是要女医生一起和他演出戏,去测试两个孩子,只是没想到他没喝儿子给的咖啡假装晕倒却没躲过女医生的注射器。
他千算万算肯定想不到女医生会将计就计,不仅杀死孙备潘还把责任推给了大儿子。
张凡说到这里不得不提醒道,“恐怕这位女医生和孙备潘先生有难以解释清楚的源源吧!”
听到张凡的话,女医生的样子显得像是如释重负一样,她自我介绍道,“我本名叫桂浣,是桂蒋的女儿。”
“什么?你是桂蒋的女儿!”小儿子显得非常的吃惊,原本憎恨的表情消失了,眼神变得像是有浓雾一样。
大儿子则是一直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情绪波澜。
桂浣继续说道,“当年我父亲和孙备潘叔叔是非常好的合伙人,他们合伙一起经商,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成绩,可是就在我才十二岁的时候我听到他们两人因为什么事情争吵了起来,之后我父亲就不停的念叨着为何要背叛他!
之后我父亲便落魄起来,开始以酒消愁,早早的离开了我们!我恨孙备潘!”
此话一出张凡此时才明白为何女医生要杀死孙备潘,在孙家一不求财,二不求实力,隐藏在这里一切都是为了寻找为父报仇的机会。
查出事情缘由后张凡便准备将女医生带走,送入到关押犯人的大本营,但是大儿子却拦住了,“你杀了我的父亲,应该血债血偿,你不能离开我们孙家!”
张凡没有生气,也没有动怒而是非常耐心的解释道,“华夏国是由法律的,既然她犯了罪自然有法律制裁,还请大公子能够了解!”
大儿子则是非常傲慢的说:“我才不管什么法律,也不想管你们锦衣卫怎么地,都什么年代了,在孙家的地盘杀了人,那么就要血债血偿!”
二儿子似乎一直有难言之隐,几次开口都没能说出话,此刻他终于忍不住说道,“大哥,算了吧,让他们带走!我们就不要妨碍锦衣卫办案了!”
大儿子依然不依不饶,“为何要算了,咱们孙家不能被这么一个无名小卒给欺负到头上!”
张凡看得出来恐怕当年的事情肯定和二儿子有关,便说道,“既然你们非要留下桂浣,那咱们就再查查案件,看看幕后还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