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祁澈这么在意,苍然真想说曾经她睡觉的时候,这两个都是现了原形陪着她的。
要说希爻是被她当成仆人养的,那这两个就实打实的是在当宠物养。
一个毛茸茸的白狐狸,一个通人性的小乌鸦。
这样的宠物多好。
只是苍然不理解,男人疯狂起来,真的连宠物的醋都会吃。
不过吃醋也分懂事和不懂事,祁澈明显就是懂事的那个。
即便吃醋也不会作妖,只是委屈的嘟囔几句,甚至不会抱怨什么。
不知为何,苍然竟然在他的这个特制里嗅到了一丝丝可爱的味道。
‘你去吧,你跟谁玩都可以,不用管我,我一个人挺好的,就是有点酸而已,不用管我……真的不用管我。’
这种既视感真的非常强烈。
好在苍然不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比较顾及祁澈的感受。
她不是那种有异性没人性的存在,会给祁澈耐心解释那两个人对于她来说,并不是男人。
是宠物,是伙伴,是重新得到后就发誓不会再次失去的亲人。
苍然解释这些的时候,祁澈只是耐心听着,当她说完之后。
他才轻声道,“你……还没有准备好告诉我你的过去吗?”
说真的,祁澈很怕。
他从懂事起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死期。
面对死亡他没怕过,面对艰难的玄门环境,他也没拍过。
长这么大,唯一让他感到恐惧,害怕的事情,都是跟苍然有关的。
他没几年活头了,却能感受到苍然身上的变数甚至比他的生命还要可怕。
即便是他死了,祁澈依然希望苍然好好的,永远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