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祁家主母就坐在客厅里,不过中间有个珠帘。
这帘子将里外分开了。
通过帘子只能依稀看到里面的人影。
那位主母应该是盘腿坐在榻上。
“祁夫人,您这待客之道在整个玄门都说不过去吧,既然知道我们要来,竟然不提前准备解药,害我们在瘴气之内中毒,有失风范啊。”
苍然觉得秦逸这一路都很怂。
要是早这么厉害,到是跟她透露点什么啊?
一路屁都不敢放一个,到了人家面前,到是开始理直气壮的兴师问罪了。
“你个孽种!谁给你的权利在我面前这么说话!”
果然,这位主母生气了。
“别以为你现在是秦家继承人就可以神气了,要不是你这孽障当年害死亲哥哥,这秦家继承人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你!”
这……好像是有点刺激吧!
二人见面什么都没说呢,竟然就开始拆老底了。
祁澈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状态吗?
“祁夫人说的是,要不是我哥死了,我怎么会有今天,但我哥的死不还是要感谢您吗?没有您的悉心教导,我哪来的勇气对自己的哥哥下手!”
不行啊……这对话越来越刺激……苍然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
她觉得她要是不在这,这俩人估计马上就要动手了。
其实现在惊讶的不光是苍然,还是祁夫人。
这么多年秦逸都没有说过如此过分的话。
就算当年害他哥哥的事情确实是她教唆的,可秦逸聪明,一直不肯承认是他亲自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