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每个月还要给自己的叔叔婶婶寄钱回去,想必,靳以深是自己叔叔和婶婶养大的,
他的母亲还有父亲……
苏倾城没有去问,既然靳以深没有要说的意思,那她就不问,这种事情问一次,就好像是在靳以深还未愈合的伤口上撒盐一样,那种感觉一定不好受,
所以她不问,她等靳以深对自己敞开心扉那一天,苏倾城收好靳以深给自己的存折:“看在你这么老实主动上缴存折的份上,这个是奖励你的。”
苏倾城踮起脚尖,快速在靳以深冰冷的脸上亲了一下,靳以深耳尖以最快的速度变红,靳以深觉得自己在苏倾城面前的自制力,几乎为零,
他咽咽口水:“媳妇儿,你早点休息,我…我回药剂房了!”
说完,靳以深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四合院,苏倾城拿着存折笑成了傻子:“笨蛋!”
这男人怎么这么单纯?
不过她好喜欢单纯的他,
……
这一夜,有人好梦,有人难受,靳以深在药剂房里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苏倾城亲他的场景,靳以深从床上坐起身,自觉的去洗凉水澡去了,
这一晚,除了靳以深难受,王春花同样的难受,半夜,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她感觉自己嘴巴很痛,而且还有血腥味,王春花脑海里突然回想起苏倾城所说的报应,
口歪眼斜,嘴巴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