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君遇是偏执狂。
简言之,她没人权的。
所以,她感激他,甚至偶尔会心动,但却没有那种成为他真正妻子的想法。
当他太太,太憋屈。
什么都要管,不让穿露背装,不让扎针……
诸如此类,太多太多。
战君遇重新将手放在软垫上,叶织星捻起针,先用青葱的手指划过穴位,摸准了,她这才硬着头皮扎下去。
再逐渐旋着针,加深。
战君遇盯着她那白嫩的手从他的胳膊上划过,男人皮肤到底和女人不同,黑白分明,映衬着,似阴阳互补,说不出的协调。
尤其触碰间,她的肤质细腻凉滑,如盈盈秋水。
他心底悸动,眸色愈发黢黑,“在你学成之前,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只许拿我试针。”
只要一想到以后她还要给男病人这么施针,他就嫉妒成狂。
但这是她的梦想,没办法。
这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
叶织星无言以对。
听起来,这扎针像是成了什么香饽饽,每个人都抢着来。
其他人才避之不及呢。
叶织星不说话,可明显不高兴,但退一步,越想越气。
她忍不住抱怨,“战君遇,你管得真的很多。”
“那当然。”战君遇笑得好看,让人想揍又舍不得,“我是你的家长。”
叶织星愣了半响,而后愈发不快了。
本来她都忘了这茬的,战君遇这一提,她倒是想起来了。
“以后不许在我的试卷上乱签名。”
“不签名?那签什么?”战君遇叩了叩桌子,“战君遇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