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之事你是怎么看的?”颜容问道。
“边走边说。”南宫煜笑着大步走了出去。
“南宫煜,我说了不用安排人送我,就算送随便找个人不就行了,你何必亲自...”颜容无奈地看着南宫煜亲自遣散了小厮们,自己牵来了马儿与颜容同行。
“不是说事情吗?这一路够我们说的了。”南宫煜说道。
“明日再说也不迟的。”颜容还是想要拒绝。
“小容,前面就到宫门了,别闹。”南宫煜温和地说到。
我闹什么了?颜容无奈地想着。
“好了,已经出了宫门了,咱们就先谈谈这次蒙阳国的事吧!”颜容看着已经离开宫门一会了,便对南宫煜说到。
“这次事件看似像是蒙阳国挑衅,但从根本说怕是被人当了刀子使。”南宫煜转过头说道。
“我到从未接触过蒙阳,只是了解一点,这个小国虽然偏僻,但向来民风淳朴,听说他们的王从未将任何人当做奴隶,不过条件也却是艰辛。”颜容说道。
“对啊,寸毛不生的地方,到经常与我大启的边境城互相交往,用山羊猎兽换取布匹食物细粮,若说这次是他们故意挑衅倒还真不可能。”南宫煜也说道。
“那这次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颜容陷入了沉思。
“这次被杀的大臣你知道是谁吗?”南宫煜说道。
“是谁?”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属于丞相的人,或者说亲信。”南宫煜说道。
“所以说,这很有可能是丞相自己算计的一场戏,那他的目的是什么?”颜容说道。
“他这番的目的到还真让人捉摸不透,若想收复蒙阳国,但也犯不着用此计啊,难道那边还有着什么秘密?”南宫煜说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若真有什么必然会露出蛛丝马迹,到时候就明白了。”颜容说道。
“对,眼下倒还没有什么棘手的事。或许还真是巧合罢了。”
“嗯。”
两人又陷入了尴尬的地步。骑着马儿在空荡荡的街道上,若是寻常女子是不可能夜里出门的,但颜容却一丝怯色都没露出来。
“噗。”南宫煜突然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颜容好奇地看着南宫煜。
“没有,我只是想起来你少时天不怕地不怕就害怕天黑,尤其是晚间没有人的时候,没想到现在的你已经真的什么都不怕了。”南宫煜回忆着说道。
“小容,你就什么都不怕吗?”年少的南宫煜看着一剑就将一条不小的蛇杀死的年少颜容说道。
“煜哥哥,我什么都不怕的,就怕天黑,之前我兄长骗过我一次说我家池边有鬼。”小颜容说道。
“原来小容怕鬼呀!”
“那倒也不是,只是有一天晚上,我亲眼看见父亲一身的血从黑夜中走过来,浑身冒着一种黑气的感觉,所以我就怕了。”
“没事小容,煜哥哥不怕黑。”小南宫煜拍了拍颜容的背说道。
“嗯,好。”
“那都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都忘记了,打仗的时候有很多次是选择夜袭敌军,若我再怕黑,岂不是给人笑话了。”颜容苦笑地说道。
“是啊,六年了,咱俩相识已经十年了吧,十年前你八岁,我十五岁,那是最好的年纪啊,也是最好的时光。”南宫煜低头说道,手里攥紧了鞭绳。
“我八岁进京城,没待几年就又去了沙场,没想到又回到了京城,还真是兜兜转转啊,怪不得人人都说将军没有家,四海为家。”颜容也说道。
“小容,如今你已经有一个家了。”南宫煜停下了马儿,因为已经到了容王府。
“太子殿下天色已晚,颜容就不邀请您去坐坐了,明日朝堂再见吧!”颜容下马对着南宫煜说道。
“好,明日你确实也该上朝了。”南宫煜转身离开了。
南宫煜也渐渐地消失在黑夜里,其实自己也怕黑的,只是已经没有人可以说了,当自己也一身血的从黑夜中走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像厉鬼一样,逼着自己就不怕了。
颜容看了一眼门口处的匾额上容王府三个字,心里不免有些感触,里面的人就像白纸一样,没经历过杀戮,甚至都没见过血,却娶了一个整日在刀尖上舔血的女人为妻子,想来还真有些可怕。
颜容悄悄地进了府,刚把梨花放置在马厩,就赶来了大堂。此时大堂早已空无一人了。也对,一来二去过了许久了。只是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呢!
颜容也进了房屋中准备休息,却看见桌子上还有着自己拿来的梨花酥,旁边还有南宫黎写的信。
“本王夜里吃多了撑的慌,既然是你买来的,那就给本王全吃光,一个不留。”
颜容笑出声来,这南宫黎真是说句好听的话就能杀了他一样。
“南宫黎,我....以后会对你好的。”颜容对着梨花酥笑着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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