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一些糕点,王爷说让做梨花酥,但奴婢并未做过,初次尝试,还望将军尝尝。”柳儿说到。
“是吗,竟还有糕点,南宫黎,多谢。”颜容看到糕点早就两眼盯着看了,拿起一块尝了尝,味道还不错,但梨花酥不是那个口味,对于现在饥肠辘辘的颜容来说已经够好了。
“慢点吃,再噎死你。”南宫黎竟有一丝感到了颜容的可爱地方,尤其是嘴里塞得满满的模样,哪里还有怒吼狮子的样子。
“你说句好听的话不行吗,非得这样。”颜容也笑着说道。
“柳儿,你先去姑母那边吧,不要多嘴。”南宫黎吩咐道。
“是,王爷。”柳儿退下之后,凉亭中就剩下了二人。
“其实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的,没有战乱,没有抢夺,百姓们安居乐业,再有孩子们们打打闹闹的多好。”南宫黎感叹道。
“这是祖祖辈辈的心愿,若真有这样的生活,我也想解甲归田,过普通百姓该过得日子。”颜容也看向天说道。
“解甲归田?你如今不是已经归家了吗?”
“想什么呢,颜家没人了,只剩下了我,满朝文武,却没有可以挂帅之人,我又怎能解甲归田呢!”颜容苦笑了一声。
“那你的意思是,若以后会有战乱发生,你会不顾一切地重新披上战袍,前去应战吗?”南宫黎问道。
“嗯。”
“你竟走的如此决绝,你没有牵挂的人吗?”
“有。”
“谁?”
“你。”
两个人静静地没有说话,只是互相看着对方,在颜容没有嫁给南宫黎之前,心中所想的都是颜家军,就算嫁给南宫黎之后,心中依旧没有变。但是经历了这段日子过后,心中会时不时地担心南宫黎会不会受伤,会不会遇到危险,若自己去了沙场,南宫黎又该如何。
南宫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得到颜容的答案,明明自己之前很是厌恶她的,但听到颜容说牵挂的人是自己的时候,心中竟是有喜悦感的。
过了许久,颜容先是打破了这份宁静。“这点心确实好吃,不过吃多了有些腻得慌,我去消消食。”说完颜容便离开了。
颜容在凉亭的底下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南宫黎,依旧的白衣胜雪,颜容笑了笑“不愧是大启最好看的人,穿一身白都那么好看,真比戏院里的书生都好看。
待我脱下戎装,许你一世安宁。
丞相府
“大哥怎的一直在这庭院里,也不出去走走?”荣静曼来到庭院中,看到依旧如往常一样坐在石凳上的荣执问道。
“你若想出去,直接找父亲,别来找我。”荣执头都没有抬地说道。
“别拿父亲压制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你还真和幼时一点未变,依旧这样没有规矩。”荣执冷哼了一声。
“大哥有规矩,在宴席途中跟人家有夫之妇说说笑笑,可真有规矩。”荣静曼故意说道。
“你竟然偷偷跟着?”荣执终于抬起脸来问道。
“怎么,容你去跟颜容说话,不容我跟她叙叙旧吗?”
“你有什么跟她好叙旧的,别怪我这做大哥的没提醒你,颜容这个人和别的人不一样,她很危险。”荣执冷着脸说道。
“颜容如何我自然知道,只是大哥,咱们是一家人,何必闹得箭弩拔张呢?”荣静曼坐了下来。
“一家人?怎么,三小姐的日子过的习惯了,忘了自己的出身之地了,你那卑贱的娘亲在别院生下你的时候,我可记得,她是终身不能入荣家门的”荣执说道。
“你!对啊,但那又如何,父亲爱的人是谁这整个荣府都知道,你跟我不也是一样的么,不过是因为你命好,抱在了夫人的房中,不然,哪来的你这大公子啊!”
“贱婢生的孩子果然嘴里不干不净,离开这里,别在我跟前碍眼。”
“大公子的娘亲不过也是一个奴婢,大家都一样,何必踩低谁,荣执,你当真以为我会怕你吗?”荣静曼听不得别人辱骂自己的亲娘,便不计后果地说出来。
“闭嘴。”荣执暴怒一般地掐住了荣静曼的脖子,但并未使劲“你这张脸,像极了你的娘亲,可都是一样卑贱的命,谁都改不了。”
荣执说完,便甩开袖子离开了。
等荣执走后,荣静曼才慢慢缓和过来,若刚刚荣执下手重点,自己怕真是九死一生了。荣静曼就是看不惯荣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过是受了那常年不受宠的丞相夫人的恩,真当自己是嫡出了。
静曼本想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地上多了一个东西,静曼捡起来后发现这不正是自己交给颜容的香囊吗,怎么会在这里,对,是刚刚自己和荣执起争执的时候,从荣执身上掉下来的。
静曼赶紧藏在了自己的袖子里,匆匆离开了这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静曼想到当时颜容说自己的香囊丢了,是因为与贼人撕打的时候弄掉的,静曼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香囊,是自己的并没有错。看来,和颜容相打的就是荣执。
颜容和荣执又会有什么矛盾呢?静曼百思不得其解,荣执那么多年都没有回京城,一来便跟颜容有了纠缠,这荣执在背地里可没少做了事!
你说我是贱婢生的,那就让你瞧瞧贱婢的女儿是怎样制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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