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要不要我来帮你。?”颜容勾魂一笑。
“不需要。”南宫黎处在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颜容迷离的眼神,这个女人,何时变得如此魅惑,难道是跟着自己在一起久了?
“是吗?我看你难受的紧啊。”颜容继续仰着脸微醺道。
“难受?本王难受了很多时日了,怎么,你想一次性解决吗?”南宫黎手上使了劲,扶住了颜容最温软的地方,惹得颜容一阵微哼。
“你做什么?”颜容感觉到眼前猛一黑,是南宫黎将自己的眼睛围了起来。
“聒噪,本王说了,你不过是一个玩物,不需要多话。”南宫黎将搭在自己腹间的那双手按在了床头,继续用绳子绑起来。
颜容倒是没有挣扎,任由南宫黎去做,其实二人心中都明白,如果有一人不愿,两人都不会去逼迫的,明日便是分别,二人都心照不宣地想要依偎在一起,感受到对方身上最后的温暖,如若不是这般,真正的分别的时候,该是多么的难忍。
折腾了半夜,来来回回,二人不言语,微哼之声不断,年轻的身子交织在一起,黏稠、激烈、亢奋,仿佛到达了天际。
不知到了何时,二人都累了,这才停止了房中之事,灯烛一灭,满屋看不清楚任何东西,熟悉地香气、熟悉地人,颜容瘫在了床上,感觉到了身上的重量猛一减轻,竟然感到了凉意,自己很是还念这个温度,感觉此时离去,便再也抓不住。
他走了,他早就说过,自己是个玩物,玩尽兴了,确实该走了。
眼上的眼带还未摘下,颜容静止了很久,很久才发现,自己双手上的绳子早就没了,只是形成了习惯,动了动发酸地胳膊,大概 南宫黎是怕自己明日拿不起刀来,才给自己解开的吧,颜容在黑夜中苦笑,笑着笑着,眼泪不自觉地打湿,哭着哭着,便到了天微亮。
“将军,该出发了。”白灵看着在镜子面前,一直望着一个发带的颜容,不禁提醒道
“好,为我披甲吧,在临行前去向姑母道别。”颜容收回神来,起身讯速地穿戴好里衣。
“将军,您不去看看王爷了?”白灵拿起战袍为颜容穿上,趁机说道。
‘他大概,已经不在王府了。“颜容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是之前的意气风发,霸气凌然,只是眼神中多了些许忧愁。
来到庭前,只见南宫惜忍住悲伤,只能一个劲地握住颜容的手,不停地嘱咐。颜容左手握剑,右手拿着头盔,向南宫惜拜别。一行人送至门口,便被颜容给勒令催回去。
将军的威严,冰冷的眼神,战场之上才能感到的气场,是这群家仆们不敢直视的,只有楚泯给颜容比了一句“放心”的口型,便也离开了。
“柏暮,你忘了我的交待了?”柏暮趴在梨花前,咬着嘴唇不动弹。
“柏暮,你放心,将军会平安归来的,你这样,感觉是不相信将军似得。”白灵在一旁打了一下柏暮说道。
“我自然是相信将军,只是下次,将军务必将我带上,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柏暮嘟着嘴撒娇,才一个十五六的孩子,撒起娇来,让人哭笑不得。
“是啊,下次,会让你去的。”颜容摸了摸柏暮的头轻声说道。
“将军,你.....待你归来,我能喊你一声,姐姐吗?”柏暮终于让开了道路,就在颜容骑着梨花离开的时候,柏暮追赶上喊道。
“好。”颜容回之一笑,骑马离开。至始至终,那个人再未出现。
城门口,是有着十万大军的队伍,南宫仞许诺,这十万大军只是暂时,若是前方工兵不足,还可继续调遣,至于什么时候,还未说明。
浩浩汤汤乌压压地一群人,人人着盔甲,戴银枪,好不风光,大启好男儿排列整齐,等着统帅的出现,此时的统帅正在城墙之上,拜别大启的皇帝。
“颜将军,此去征战,望君凯旋。”南宫仞端起一杯酒对颜容说道。
“臣遵命。”颜容一口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