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帕斯坦依旧撤退了十多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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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礼得的一个营帐内，苏丹哈理默坐在上位，一身戎装，锁子金甲，颇具威风，而他身旁站着两个黑色的不死军护卫。
“几十万打几万输了？你可打得正好啊，我的热格尔大将军。”哈理默揉闭着眼了揉额头眉间，说道。
“下面的那些个军阀压根不齐心，我回援永恒七城之际，一个个的跑的飞快，四散而逃。”热格尔很惶恐地跪在哈理默面前，他有种莫名的害怕。
“哦？”哈理默睁开了眼，“所以，敌人到了永恒七城了，想让我回援。”
“这……这是大祭司的要求，永恒七城绝对不能被奥斯汀的军队夺取，他们说这是关系到普斯罗士的尊严。”热格尔咽了咽口水，解释道。
很显然，热格尔话压根没说完。或者说哈理默不相信那群祭司会说出这种毫无胁迫的话，于是问道：“否则？”
“否则，他们将剥夺您的苏丹身份。”热格尔硬着头皮说道。
哈理默颇为不屑，“收回？他们要是有权利剥夺苏丹的身份，那就二十多年前就不需要求我去刺杀塔尼亚剌了。”
“是，可是永恒七城一旦沦陷，苏丹您的合法性……”热格尔提醒道。
历届苏丹都是由永恒七城的人民选出来的，这是苏丹合法性的前提，也是苏丹能够获得不死军支持基本要求。如果永恒七城沦陷，那么苏丹还能不能得到不死军的支持，这真不好说。
“热格尔，我记得我让你指挥军队，我们之间是有一笔交易的吧？”哈理默冰冷地说道。
而热格尔慌忙接连磕头，说道：“苏丹大人，我可以守住永恒七城。”
然而哈理默依旧扔出一把匕首，缓缓说道：“我并不想知道你有没有本事守住永恒七城，但是，热格尔，你已经没有完成我的要求了，也不足以将功赎罪。”
“苏……苏丹”热格尔看着眼前华丽匕首，身子微颤。
“捡起它。”哈理默严厉地命令道。
热格尔捡起匕首，缓缓地抵在胸口，胸腔起伏，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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